因为生气,楚江离的手紧紧的握住了龙椅的扶手,手背上青筋暴起,昭示着他的怒火。
“砰——!
!”
一拍扶手,楚江离站了起来,冷声嘲讽道,“怎么,不是冤枉吗!
嗯?!
!”
冯异跪在大殿中央,支支吾吾了好半晌,却也没能说出个什么,他的眼神躲闪,显然是在隐瞒着什么。
楚江离的耐心被一点点耗尽,金銮殿的气氛也一度降到零点。
“拖下去,斩。”
冰冷无情的话,自薄唇中轻轻吐出,楚江离一挥袖子坐下。
冯异这时候才开始慌了,“不,不要,陛下,陛下……臣,臣是冤枉的,臣真的是冤枉的——!
!”
可是,无论再怎么,冯异也始终只坚持自己是冤枉的,却丝毫没有吐露他背后的人是谁。
侍卫架着冯异,将他拖了出去,一手捏住了他的喉咙,防止他再胡乱叫喊。
冯异惊恐的睁大了眼睛,双腿止不住的胡乱踢动,他不想死,他不想死啊,侯爷……别怪我了!
冯异呜呜的叫喊了几声,侍卫对视一眼,连忙将脖子掐的更紧了些,冯异直接发不出任何声音了。
一双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冯异不甘心也只能被拖下去了,错过机会的人,再也没有第二次了。
御史唐陵觉得有些不对劲,弯腰将奏章捡了起来,原本平静的脸上充满了惊愕,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陛下息怒,现在最紧要的是赶紧解决了水灾一事,其余的可容后再查。”
手有些颤抖的拿着折子,唐陵也没有想到南淮的水灾居然会如此严重,他以为一个水灾,最多也就是淹了些田地,怎么会严重到如此地步?
看着底下的朝臣,一个个就跟鹌鹑一样缩着,出了唐陵,其余没有一个人敢开口,楚江离心里的火气越发大了,一甩袖子愤然离开了金銮殿。
“陛下,臣有事启奏。”
看着楚江离走了,景湛连忙道。
底下的朝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如何开口,然后都把目光聚集在景湛身上。
景湛,“……”
别这么看着我啊,谁还不是个孩子了,不知道人家会害羞的吗?
赶紧甩开那些奇奇怪怪的目光,景湛跑着跟到了楚江离身后,也不知道说了什么,他们那个冰冷的帝王停下来深深的看了一眼丞相大人。
接着,便一言不发的离去。
这……
朝臣心里都止不住的开始脑补了。
吏部尚书又重新提拔了人起来,是这一届的状元郎,看模样是个老实的,一双漆黑的眸子中闪过了什么,接着便凑到了唐陵身边,“御史大人。”
唐陵一愣,接着蹙了蹙眉,“尚书可是有事?”
燕飞眸子一闪,接着道,“哦,也没什么,就是想问问南淮现在的情况如何了?”
按理来说,他一个吏部尚书关心这些做什么?摸了摸花白的胡须,道,“这事难说,尚书问这作何?南淮这事可不好沾惹。”
一言一语中都暗藏警告,唐陵一直都是只老狐狸,却是他猜的不错,这位信任尚书应当是陛下的人。
来他这儿,是想打探他的想法,还是……试探太后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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