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二人领进客厅,待他们坐下后,开始寒暄起来。
“两位先生,从沪市到北平这一段路可不好走啊,路上辛苦了。”
程诺倒上茶水,热情道:“寒舍也没有什么珍贵的东西可以招待二位,还望多多海涵。”
“哪里哪里,程教授的名头在当下学界无出其右,上次数学论文的事给国人大大增加了脸面,让我们商界和洋人做生意时,嗓门都不禁提高了几分,要不是生意繁忙,我早就想来拜访程教授了。”
李天富躬身接下茶水,非常客气。
张长贵的此时观点没有被完全扭转过来,但本着家丑不可外扬的态度,谢过茶水后,也在恭维:
“不止是学界,程教授在教育界的贡献也可以说是巨大的,开了数千年的‘女禁’,小女之所以能到大学读书还是多亏了您,来北平前小女就曾在我面前多次重复,要一起前来感谢您,我说一定要改日专程感谢,这才作罢。
如今我却有些后悔了,没想到程教授不仅才识过人,真人更是相貌堂堂,都是同龄人应该结识一番。”
李天富暗骂:老家伙真不是个东西,刚才在门口你可不是这么夸的,为了拉拢人家居然还想唱美人计,真鸡贼,不过我怎么没想到呢,可惜家里俩带把儿的,现在生也来不及了,回去看看亲戚那有没有合适的,下次也跟着带过来。
透过水蒸气看着对面的两人,程诺心说不愧是做生意的,说起场面话来一套接一套,要不是自制力强,恐怕当场就得被迷晕。
不过正事要紧,客套几句后程诺便直奔主题:“沪市是我们国内最大的面粉生产中心之一,这几年发展势头很快,按理来说不缺少合作伙伴,周边教会学校也有不少,二位怎么会找到程某呢?”
二人互相看了一眼后,李天富从随身携带的牛皮包里拿出一份折好的报纸放到桌上,打开一看正是《国民》杂志大众刊选种育种的那一期。
“单凭这篇文章,我们沪市面粉工会一致觉得程教授您是当今农学研究第一人,除了您,我们目前找不出更加合适的人选。”
“至于教会学校......”
“因为小女求学的事让我操了不少心,所以对教会学校我应该了解,这个就由我来说吧。”
张长贵站了出来,出声阻止了李天富:“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既然合作之势无法阻挡,自己也迈出了那一步,索性走到底,生意场上朝三暮四可不是什么坏习惯。
当然,张长贵不会承认有女儿年龄与程诺相仿,是看上他这个人的原因。
“美国教会有一个托事部,管理所有在华的学校,提供办学资金,直接控制着在华学校的大权。”
张长贵犹豫片刻,沉声道:“与美国农业部的罗克打交道时,有一次他醉酒后无意间透漏教会学校在押宝我们的孩子,潜移默化灌输美国思想,让他们将来成才时偏向美国立场。
目的性太强,吾等不喜。”
程诺点点头:“确实如张先生所言,求人不如求己。”
“故而,我和张理事就奔着您来了,想在这里寻求一些妙计。”
李天富非常客气:“幸赖欧陆诸国忙于大战,我们这些小面粉厂才有了几年喘息时间,如今百尺竿头想更进一步,却遇到了我们解不开的困境。”
程诺试探性询问:“是小麦产量不够吧,是不是可以扩大原材料的供应范围。”
“不止于此。”
李天富摇摇头,解释道:“其困难之点有二,一在面粉之质量,二在原料之供给,也就是您刚刚说的那个。”
张长贵在一旁补充:“南方小麦性质过软,不能产出上等之麦粉,其粉包亦欠佳,因此所制之麦粉,价值不高,不能与洋面竞争。”
“国内需求日增,国外亦求中国面粉之供给,而小麦供给有限,面粉亦不能尽量产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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