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时李老三异常高兴,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调,一路上碰到认识的人,甭管熟不熟,就是上前打招呼,即便热脸贴个冷屁股依然乐此不疲。
“呦,老孙头好久不见,吃了吗您嘞,什么,要拉着去喝两盅?今个儿不行,改天,改天我请你,哈哈。”
“赵老黑,大过年的黑着什么脸,是不是又去赌去了,还真让我说着了,日子哪有你这过法啊,过了年赶紧找个能填饱肚子的活。”
“哎,王四你怎么见我掉头就跑啊,不是找你催账的......”
回过头来看到程诺还提着一些东西,赶紧小跑过来要帮他拿下。
“先生,瞧我这人,您是去我家做客的,哪能让您大包小包的,说出去多不合适,来来来,让我来。”
程诺拿的东西本来就不多,重的都在李老三那,所以就没乐意道:“老李你这被压的都快直不起腰了,我又不是缺胳膊少腿的,哪能都让你拿了。”
李老三毕竟是干出力活的,手上的力气自然不是程诺这个年轻人能比的,三下五除二就把东西给扒拉过来,两匹布往背上一系,包好的冰糖葫芦放在怀里,双手拎着菜和肉,走在前面咧着嘴笑道:“先生啊,您看您出钱我出力,合理买卖,就不要争了,再说您也争不过我啊。”
程诺很无奈,指着他没好气道:“好你个老李啊,您给我等着。”
李老三脸上带着狡黠的笑容,不接这个话茬儿,反而看着天:“哎,这天刚才都要黑了,现在这么又亮堂堂的,日子啊,是越过越有盼头了。”
趁着这份余辉,程诺一行人在天黑前赶到了李老三的住处,一处棚户区前。
自顺治进京以来,北平城一直实行满汉分城居住的政策,满族人住内城,汉族人住外城。
李老三一家是汉人,祖上没钱没势,所以只能在外城搭上几间房子。
至于后世常人熟知的大杂院,此刻还不是底层老百姓所能住的起,大部分房主都是选择整租,直到卢沟桥事变,大家的日子都过不下去了,这才将四合院一间一间租出去。
来到家门口,李老三对着程诺笑了笑,咳嗽了一声将弯下去的腰挺直,一边朝院子里走,一边喊着:“狗蛋儿妮蛋儿,爹回来了。”
不料李老三前脚刚进院,后脚就就大声嚷嚷道:“狗蛋儿你又不干好事,带着你妹妹妮蛋儿干啥呢,你等着,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跟在后面的程诺赶紧过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原来是一个半大的孩子正带着一群小家伙打房檐上的冰坠玩,地上都是冰块,已经有小孩把干净的捡起来放在嘴里吮吸。
眼看着有大人看见了,立马鸟作兽散,嘴里还颇有义气的叫道:“狗蛋儿快跑,你爹看见你了,要过来打你了。”
狗蛋儿也看到了他爹,把手里的棍子一扔,马上就要跑,可终究还是跑不过大人。
李老三把手里的东西全部塞给程诺:“先生,您先帮我拿着,这兔崽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就没带他妹妹干活好事,我忍不下去了。”
“老李有话好好说,别动手打孩子啊。”
抱着东西的程诺还想劝上两句:“你这手下没轻没重的,万一把孩子打坏了怎么办?”
老李没答话,黑着脸,两步就抓住了狗蛋儿,被小家伙扔掉的木棍反而被顺手拿起来,眼看着就要往屁股上招呼。
这时从里面赶过来一个妇人,手里拉着眼里噙着泪的小姑娘妮蛋儿,看样子是怕她哥哥挨打,把她娘喊过来了。
那妇人看到这场面,双手猛拍一下大腿,要把木棍抢下来:“孩儿他爹你这是干啥呢,大过年的打孩子,说出去不是让你看笑话吗?”
狗蛋儿也是贼机灵,木棍还没挨打,就哭天喊地,嚎得那叫一个惨烈:“娘,我错了,别让我爹打我了,屁股要被打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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