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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晕眼花之际,看到那红发男子一步步向她走来,一只手向她伸着,叫了一声:“焰然。”
焰然?
她记起来了,这是九尾狐妖的名字。
大概是因为她跟狐妖长得比较像,这红毛把她误认成焰然了。
难道他是焰然生前的熟人么?不知是敌是友?手捧自己的灵位挡在脸前做无意义的自卫,顶着这红毛搅起的狂风,眯眼看向对方。
只见他的一头红发在风中乱舞,红眸也如火焰一般燃烧着,神情看上去狂喜又可怕。
对方那几近疯狂的表情,让她一刹那间断定:这家伙绝对是垂涎她身体内的妖骨,对她伸出魔爪,这就要把她的一把小骨头抽出来夺走。
被活生生抽出骨头的感觉……还没敢怎么细想那血腥恐怖的场景,思维只扫了个边缘,就打了一个寒战,不敢想下去,哆嗦着爪子想逃跑,可是这一犹豫的功夫,红毛疯子已迫近眼前,眼看着是跑不掉了。
祠堂的门突然被撞开,门外浓稠的雾翻滚着涌入,一道青绿色影子从浓雾中冲出,迅速缠绕到红毛的身上。
与此同时熟悉的声音响起:“瓶笙,快跑。”
瓶笙定睛看去,只见缠住红毛的是一条青色大蛇,鳞甲碧绿,面目可怖。
只有那熟悉的话音,让她认出那是绿鳞。
绿鳞的哀求声传入耳朵:“主上,放过瓶笙……”
红毛被绿鳞缠住手脚,一时挣脱不开。
她立刻爬起来就朝门外跑去,刚跑到门口,只听身后“扑”
的一声撕裂的闷响,一些凉凉的液体喷溅到了她的脊背上。
她意识到那是什么,脚一软跪倒在地,一支漆黑尖物从空中掉落,跌在她的面前。
青龙刺。
她亲手刺入绿鳞尾部的青龙刺。
不用回头,她就知道绿鳞死了,被红毛疯子撕成碎块了。
浑身的血液冲上脑部,眼眶都变得通红。
身后有风袭来。
她果断拾起地上的青龙刺,凭着感觉,反手狠狠刺向身后。
红毛伸向她的手被刺穿,鲜血沿着青龙刺淌下,渗入她的指间。
他看着她凶狠的表情,神情愕然。
她泛红的眼睛与他对视一秒,手臂用力,把青龙刺从他的手心□□,血滴溅到她的脸上,艳红夺目。
趁着红毛呆怔的间隙,她返身逃进了浓雾中。
仿佛只奔跑了一步,就把身后的混乱甩到了另一个世界,视觉模糊,听觉隔离。
浓稠的雾气几乎要浸湿了眼球,与其说置身雾中,更像是浸入了液体中,一个小小的动作,都能带起灰白色雾气的流动。
她的口鼻尝到了雾气的沉涩味道。
这不是雾。
这是毒瘴。
如果她没有事先在舌下含上那片解毒草药,可能现在已然倒毙在第一口呼吸时。
辩不清方向。
她静静立了一会儿,计算了一下从祠堂出来后跑出的距离,凭着幼年时的记忆判断方向,手向前虚探着,像盲人一样小心翼翼向前移动。
手触到一面墙后,再沿着墙向前移动。
走了几步,听到近处有脚步声传来,断续的呼唤透过沉重的雾气传来:“焰然……焰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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