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少年的话音落下,铁门后紧跟着传来一声调皮的嬉笑:“我是婉儿啊!
你不知道我是谁,那就更不能给你开门了。
爹爹说了,除了他之外,凡是叫婉儿开门的都是来偷银子的坏人!”
对方说出这几句话的功夫,齐敬之已经走到了铁门边。
几乎同时,铁门上用铁棍分割开的窗口处冒出了一个小脑袋。
瞧着还真是个小女娃,不过五六岁的年纪,头上用红绳扎着小辫儿,小脸儿白生生、水嫩嫩的,双颊上涂着鲜艳的红脸蛋。
唯独眼睛所在的地方只剩下两个深深的黑窟窿。
齐敬之的脸被灵魄面具遮住,看不出任何表情,口中轻声道:“哥哥不是坏人,不偷银子,更不会让你开门。”
自称婉儿的小女娃甜甜一笑,脸上两个黑窟窿转向少年声音传来的方向:“那哥哥是来找我爹爹的吗?他出远门去了,已经走了好久好久!”
齐敬之盯着小女娃被火光照亮的脸,虽然知道对方看不见,却依旧点了点头:“婉儿,你小小年纪就一个人看家,不怕黑吗?”
听见这個问题,小女娃立即狠狠点头:“婉儿从前最怕黑了,怕得不敢睡觉,所以每天不等太阳下山,爹爹就会在家里点上许许多多的蜡烛,还将最大最高的那根放在我的床边,能烧一整夜!”
说到这里,小女娃的语气里便有些苦恼:“可是有一天夜里,婉儿忽然觉得眼睛很疼,都把我疼醒了!
可婉儿睁眼一看,到处都是黑漆漆的,什么也瞧不见。”
“爹爹见婉儿害怕,就抱着婉儿说,天上的太阳、月亮和星星都被天狗吃掉了,家里的蜡烛也都烧完了,以后只能摸着黑过日子了!”
齐敬之幽远缥缈的嗓音中忽又多了几分沙哑:“后来呢?”
“后来?”
小女娃脸上露出了疑惑与恐惧兼而有之的复杂神情,与幽深眼洞合在一起,说不出的狰狞诡异。
“后来,婉儿不止是眼睛疼,连身上也疼,疼得睡过去,又疼得醒过来!
我哭着问阿爹,婉儿为什么这么疼,婉儿是不是要死了?”
“阿爹说,只要婉儿答应以后永远留在家里看着银子,就再也不会觉得疼了!”
小女娃说着,脸上表情也随之柔和了下来:“婉儿答应了,然后真的不疼了!
就是……就是有点儿喘不过气,睡了一觉再醒过来就没事了。”
();() 齐敬之静静看着这个兀自懵懂的小女娃,听着对方用饱含天真的话语讲述了一件鲜血淋漓、令人遍体生寒的往事。
少年走近两步,默默凑近了窗子,见小女孩此刻正踩在一个矮凳上,身上的小衣裳、小裤子都是红色的。
血一样的红。
小女孩身后的空间很是狭小,绝大多数地方已被几排铁架子挤满,架子上摆满了款式一致的铁箱子。
无论是铁架还是铁箱,皆已锈迹斑斑。
除此之外,便只有靠近门口的地方摆着一张小桌子,桌面正中放着一盏青铜烛台,外形是一只青铜猴子将托盘高高举在头顶,看上去极为精巧。
托盘里的蜡烛已经燃尽,只留下一层浅浅的红色凝蜡。
青铜烛台下方则静静趴着一只毛发如月光般皎白的小耗子。
齐敬之顺势打量几眼,见这只小白耗子的耳朵和四只爪子皆是红色的,一对小眼睛更是赤红如火。
赤者,乃金玉之精。
见窗外的无面人看向自己,白金鼠猛地抬起头来,眼中赤芒闪动,嘴里更发出急促的吱吱声,显得极为警惕。
小女娃听到白金鼠的叫声,连忙回过头去,装出一副凶巴巴的样子,小声道:“你再不乖,我真要赶你走啦!”
她一边吓唬白金鼠,一边扬了扬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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