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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鉴毫不犹豫地撩起袍角跪倒在水坑里,将额头重重地抵在高府门前的青石板上,高声道:“大人,我父母得罪了新入城的权贵,入了大狱,学生求告无门,不忍见父母蒙冤含恨,求大人施以援手,学生往后任君差使。”
高云衢往前走了一步,俯身勾住她低埋的下颌,引着她抬起头。
那是怎样一张脸啊,白皙稚嫩,仿佛是娇贵的需要精心照料的花草,额头沾染了脏污,泥水滑落下来,让这整张脸都凌乱了起来,却映得脸色逾白、火光更炽,只想让人继续将之碾落到尘埃里,看看她那双眼睛里的火光还会不会燃起来。
高云衢笑了,松开了她:“进来吧。”
方鉴抬起袖子擦去了脸上的雨水,小心地跟在高云衢身后进了高府,那是她从未见过的高门大户的奢靡风光,但她不敢乱看,拘谨地低着头,跟着高云衢进了书斋。
高家的书斋里满满的都是书,而她就立在书桌前。
高云衢端坐在书桌后的那张太师椅里带着笑意打量她,她不说话,方鉴也不敢开口,哪怕心中焦急万分。
不知过了多久,高云衢的随从递进来一张帖子,高云衢翻了翻,将之反扣在了桌面上。
她重又看向方鉴,道:“你这事儿,于我不难。”
方鉴心中狂喜,不待她说话,高云衢又道:“求人办事总得有些筹码,你拿什么与我交换呢?”
方鉴再一次跪下来,咬牙道:“做牛做马为奴为婢任凭差遣。”
高云衢又笑:“张嘴说话最是简单,你是个读书人吧,你真能放弃读书进学来做我的奴仆吗?”
“能!”
方鉴什么都没有,只有自己——这副躯体和这条命。
机会只有一次,她毫不犹豫地压上了自己的所有。
“好!”
高云衢大笑,为她的决断喝了个彩,而后起身铺开一张纸,将笔和墨转向方鉴的方向,“你该知道为奴为婢意味着什么吧?”
她没有理会方鉴的答话,自顾自地说下去:“意味着你和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我能对你做任何事,生、杀、予、夺,我随时能拿走你的命、你的前途、你的尊严……你的贞操。”
方鉴听懂了,她握紧了拳,闭了闭眼,再睁开的时候眼神无比坚定:“我知道。
如果这就是命,那我认了。
求大人怜惜。”
她再一次俯首,将额头印在地砖上,呼吸打在她自己的躯干之间,灼热滚烫,泪涌上眼眶,又被她掐着掌心生生吞咽回去。
“好好好!”
高云衢又笑,指尖叩了叩纸笔,“写过卖身契吗?自己来写吧。”
方鉴起身照办。
高云衢就站在桌边看着,甚至还有闲心点评一二:“字不错,就是少了些风骨,差了些火候。”
指印落下,从此方鉴便不再是方鉴自己了,她是折了翅的鹰,是高云衢的禁脔。
高云衢办事很快,第二天她的父母就回来了,高家甚至请了人帮他们诊治。
她看着父母完好无损,总算松了口气。
她的父母战战兢兢,问她是怎么回事,她就说得了高家的青眼,以后去高家干活。
对着父母期盼开怀的眼,她怎么能说出她卖了自己换来的这团聚。
她在家住了一晚,给父母交代了事情,说以后跟着高大人做事,不太回来,父母虽是不舍,却也说要她好好给恩人做事以偿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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