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是幸福的象征。
而不应该是罪恶的果实。
她这一生,都不会为薄矜远生孩子。
就算生下来,那也只是另一个可怜的生命,悲惨一生。
江攸白手指微动,他当即就猜出了这个孩子究竟是谁的。
他的心有些痛,缓缓开口:“听她的就好。”
江攸白签完字,被护士送出了抢救室。
时间过了很久很久,一批又一批的医生进来又出去,江攸白坐在外面的长椅上,迷茫的看着来来去去的人和开开合合的门,看不见里面的宋瓷。
他这一生,从来没有担心过谁或者任何事情,但现在,江攸白感觉自己的心跳的很快,就像是悬到了嗓子眼。
这就是,害怕吗?
今天,他刚刚完成了《瓷》的作词。
回到家,想要把歌词拿给宋瓷看,可一进门,杰斯就说宋瓷被别人带走了。
他没有任何迟疑,开上车就去找薄矜远,直到去的路上遇见了沈时,才知道宋瓷被人绑架了。
江攸白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这是被宋瓷背上的火烧伤的,宋瓷的背上的那片火,其中一角在他的手背上,某种意义上,他们的伤疤是同一片。
薄矜远赶来的时候,医生刚从病房里拿出一个不锈钢摆台,与他擦肩而过,他下意识的看了一眼。
一个小小的,还没有巴掌大的小肉球躺在空荡荡的冰冷的摆盘上。
他的心像是被猛烈的一击,愣在了原地。
“是你的孩子,对吧?”
江攸白的声音响了起来,带着一点嘲讽和奚落,像是踹在薄矜远轻飘飘的一脚。
薄矜远迟钝的看向靠在窗户上的江攸白,表情里透着无助的不可置信,抬起虚无的步子一点点走过去。
他的额头上还贴着绷带,撞击过后只是简单的处理了一下,还在往外流血,衣服也是乱糟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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