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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叹然间把骼盅推到我的面前,我拿起骼盅,闭上眼眸。
我的手说是在摇着那骼盅,倒不好说是再练着剑凝着气,快如流星划破夜幕,劲如秋风扫落叶,当骼盅落在桌面上时,那女人以然有屏住呼吸的举动,可她说出的答案,却……仍是错的。
“我输了,认赌服输!”
那黑衣女人很痛快,直接把手里的银票扔到了桌子上。
“也不算输,或是,我们打平了,因为我也猜不出来,我自己掷的是多少,连我自己都无法掌控,我又怎么可能说是你输了呢?我所占的一点点优势,只是快!
至于我能猜得到你掷的骼子数,也是因为我的耳边比常人都好,若单论赌技,是爱某技不如你!”
说完,我轻轻地打开骼盅,里面是多少数字已经不重要了。
“小姐很磊落,塞明佩服!”
那女人的话音才落,坐在我身后的木落萧,一下子就站了起来,好像她刚才坐的是仙人掌似的。
“塞明,你是流门塞明,那个天下第一赌的赌王!”
“赌王?塞某可配不起这个名号,塞某不是刚刚才输过吗?你就是千骑门的门主木落萧吧!”
自称为塞明的女子,不卑不亢地说道。
“是,正是晚辈!”
骄傲如木落萧,竟然用晚辈两字自称,想一想这个流门塞明,应该不是等闲之辈!
一场看似要风起云涌的纷争,就这么的平息下来,前面很快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木落萧和我,还有这个塞明,以及冯驰,我们回到了后面的客厅内。
“流门向来不管江湖事,不知道老前辈怎么会出现在我们赌场里呢?”
木落萧笑得很自然,问的话却意味深长。
“塞某临时手头紧张,就想借点钱花,平生无长技,也就会点赌了,一般的赌场也没有木门主这样的实力,借出来的钱也顶不到哪里,没想到……还遇上木门主手下的强人,没捞到便宜!”
我听塞明这话的意思,木落萧在她的眼里,用“冤大头”
这三个字就可以形容了。
“哈哈……,塞前辈缺钱,张个口就可以了,何需亲自出手呢!”
木落萧在碰到心仪之人时,从来都是大方爽快的,这一点,我佩服她。
不拘小节,不看小利。
“不用了,塞门更喜欢亲自动手丰衣足食!”
塞明笑着拒绝,看似很不领情。
“那……塞前辈赢的钱,还请塞前辈收下,这是你的劳有所得啊,我家姐姐也不是说吗?在赌技上,是我们这方不如前辈你的!”
木落萧一挥手,冯驰把准备好的十五万两银票,用托盘恭恭敬敬地送了过去。
“这怎么好意思!”
塞明说完后,瞟了我一眼。
“认赌服输,我本就赌技不如人,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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