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确实很疼,疼得祝引楼脊骨都挺直了。
等浴缸放满水后,水里那涌动的沐浴液已经拍打出了好些泡泡浮在水面。
祝引楼又哭又嗔的,像祈求无理的怜爱不成反倒被指责不听话的孩子,赫连这么多年来,头回不怜惜对方,恐怕也就这么一次了。
第一次结束后,赫连已经没了那股火气,他将对方扛回了房间,本想给彼此冷静的时间,却又一言不合的滚到了一起。
祝引楼疼的时候叫哥,噙着泪花的时候叫哥,缠着他继续时还叫哥。
这个称呼到底是一种诉求一种依赖,还是一块免死金牌,亦或是一种明摆着的关系跨栏,赫连自己都分不清。
真是疯了,赫连心里不知道对自己说了多少遍这四个字。
这个本应像往常一样的夜晚,却因为赫连的失去理智变得不再平常。
因为他的金丝雀爱他,而他吃掉了他的金丝雀。
第1章吃掉金丝雀(3)
第二天祝引楼几乎是睡到了中午才醒过来的。
届时枕边已经没人了,就连昨夜房间里的一片狼藉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如果不是下床到镜子前照了一番,看到有满胸口的爱痕做证,空凭身体上的那股后痛,他都还要迟疑是不是真的。
他竟然真的和赫连做了。
其实他自己也知不知道这是不是值得高兴的事,总之这件事就只是像一次体验,并不是代表他得到了什么。
咔哒的一声开门声,赫连若无其事的推门进来,看到对方醒了后,若无其事道:“起床怎么不穿衣服,入秋了。”
祝引楼仍旧全身一丝不挂的站在那块落地镜前,他看着镜子里的来人道:“哥觉得昨天怎么样。”
虽然做了一定的心理准备,但是赫连还是有些别扭住了,于是岔开话题说:“饭做好了,下去吃吧。”
“哥觉得不舒服吗。”
祝引楼又继续说。
赫连自顾自的走到衣帽侧间,“你学校还有事吧,吃完饭我送你过去。”
“哥是想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吗。”
“衣服都旧了,明天我有空带你再去买些新的。”
祝引楼耐心到了极限,便直呼对方大名道:“赫连!”
赫连充耳不闻一般,拿了一身衣服过来丢在床上,“穿好就下去吃饭。”
“我后边疼!”
直到祝引楼说出这句话,赫连的脚步才停了下来。
祝引楼眨巴着眼睛,憋屈复述道:“哥,我后边疼。”
赫连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又折回来拿起衣服给对方套上,“把衣服穿好,待会我叫江医生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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