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赫连就躺倒在对方身侧,不厌其烦的给对方擦着眼泪,“不生气了,不生气引楼想要什么我都给好不好。”
想要的早就在眼前了,想必对方也不会理会,祝引楼想说却没说出口,并改口说:“我想吃饭。”
赫连一听就高兴了,便拉着人下楼重新热起了饭菜来。
看到饭桌上的那两瓶酒,祝引楼没打招呼就给自己倒了一杯,并抢话道:“哥能和我喝酒吗。”
赫连一张嘴就想说你还小,但是又发现对方其实不小了。
为了缓和关系,赫连便答应说:“那就喝一点吧。”
结果也不是一点两点的事,几杯洋酒下去,两人脖颈红得厉害,说起话来连语速都变慢了。
赫连后知后觉的感到有些力不从心,便拉着祝引楼去茶几喝两杯茶醒醒酒。
然而赫连刚刚坐上沙发,祝引楼就跨腿坐到了他身上,并勾着他的脖子,吐着重重的酒气味说:“哥能和我上ll床吗”
第1章吃掉金丝雀(2)
赫连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已经喘上了急气,他喉结滚动了一下,盯着对方的眼睛看了好一会儿才说:“不行。”
“哥不是说,我不生气的话,我想要什么就给我什么吗。”
赫连耷在沙发上的手有些失力的蜷缩了起来,“这个……不行。”
“为什么。”
祝引楼又崩出一副委屈脸。
“……”
赫连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们又不是亲兄弟,用哪层关系说都好像说不过去。
“别人可以,我就不可以吗,我还不如别人吗。”
酒精的作用再强,也很难左右赫连的思维,“我没有和任何人有过。”
祝引楼两手托着赫连的头,“那为什么,不能是我。”
“你不一样。”
祝引楼又窜出泪光,“你只是,不喜欢我。”
要说喜欢,那便是中了对方的下怀,要说不喜欢,自己养了这么大,他能不喜欢吗。
只不过他的喜欢,未必是对方想要的喜欢。
赫连不作声了,他以前从来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现在他也没办法细想这个问题。
没有得到回应,这也在祝引楼的预料之中,他抽泣了一下,咬牙道:“那我以后也……不喜欢哥了。”
赫连涣散的目光在此时聚焦了起来,他想说些什么,又力不从心。
“那不可以上ll床。”
祝引楼大拇指按在对方唇上,“我可以亲你吗,哥。”
赫连没有马上拒绝,也没有回答,还是无动于衷的看着对方。
看着祝引楼的眼泪越流越快,而那一头新染的头发好像也是只是为了引起自己的注意,祝引楼从小就说不得骂不得,事事都要赫连给他打理,祝引楼就像赫连养在身边的金丝雀,让他珍惜不已。
“不行就算了。”
祝引楼倔强着就要从对方腿上下去了。
这时赫连忽然拉住对方的手,冲动且万般不理智道:“就一次……”
祝引楼愣了一下,便马上在对方唇上点了一下,然后分开片刻又马上咬住对方下唇瓣,生疏的来回两次后,他便打住了。
这轻轻一碰,让赫连一时忘却了那模糊不清的界限,他抬起发重的手去掐住对方的腰肢,然后仰起头主动吻向了对方的嘴。
涩苦的酒精味在两l舌l间跳跃,上下l位的缘故让赫连很是不得劲,他抱住对方便将人按倒在沙发上,期间他甚至不舍得从那个吻中脱身开来。
一点就着的吻来势比火还汹涌,赫连咬ll扯着对方柔软的唇l肉还觉得不够,他要掐着对方下巴去吻对方的耳朵脖颈下颚,甚至头发都无可避免。
贴肉的衬衣将赫连的动作拉得有些难受,他一手解开了自己的两颗扣子,祝引楼就对着那块地儿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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