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的怜香惜玉虽然想为月总管求情,却也知道有些事是旁人劝不得的,越劝事情越往坏的地方变——
“还记得我之前说过的话吗?”
瑞珠突然冷笑了一声,月总管再也忍不住一个头重重的磕在了地上,嘴里哽咽着说:
“奴才知道是奴才气着了王爷,才让王爷生了那么大的病,如今奴才不求主子宽恕,只求主子惩治了奴才以后依然能让奴才留在王府里伺候王爷……”
“还敢说你记着我的话!”
瑞珠突然冷笑一声,手里的茶杯已重重的摔到了月总管膝前,白玉似的茶杯碎了一地,残留的温热茶水溅湿了月总管的腿,屋里所有人都微微一震,惜玉白着脸忍不住张了张嘴,却被怜香一个眼色拦了下来。
“你若真记着我的话,现在就不该跪在这向我讨罚!”
瑞珠指着月总管的鼻子恶狠狠的骂道:
“你若真觉得对不起我,当初就应该老老实实的说出向我心里扎刺的那个人是谁!
可你就是不说——当初我都没逼你,如今我又逼你作什么!
之前我该说的话也早都说清楚了,你是个明白人,自是知道应该怎么做的,若不是看你确实是个忠心耿耿的人早在当日我便一刀劈了你了!
哪儿还留你到今日在我面前卖乖!
我告诉你,你主子我身边只留可留之人,若是不可留的,别说让我打一顿,就是白让我打十顿也别想待我眼前碍我的眼!”
“主、主子!”
月总管泪流满面的低喊了一声,一旁的惜玉眼珠转转,走过去一拉月总管衣袖,低低的说了一声:“你还不起来,难道还非要主子请你起来不成?”
月总管哽咽的从地上摇晃着站起来,屈着身子只一味的流泪,瑞珠向一旁的侍童作了个手势,没过一会儿一杯热茶已被侍童战战兢兢的又端了上来,瑞珠吹了吹茶上的浮沫,轻轻抿了一口才冷哼了一声,低声道:
“有该说给我听的事就快点说,哼哼叽叽的越来越像个爷们儿!”
月总管一张阔脸红了红,伸手擦了擦脸上的泪,犹豫了一下才低声说:
“那位公子的事全是谢老板料理的,本来我要多打点出些银子,可那位老板说,以公子的身份,葬不了太好的地方,若是料理得太好,惹了贼人的眼,保不准什么时候就被贼人动上手脚,弄得人死后也不得安宁,所以还是简单些,弄得干净整齐也就得了……另外,那位老板还说,公子压在枕头下的东西看样子应该是王爷给的,就给公子带上了,公子没福气,不能多陪王爷一些时候,把王爷赏的东西带在身上,也算有福了……”
“……”
瑞珠一语不发的听着,一口一口喝着杯子里的茶,才一个月而已,当初那张让她掉泪的脸在心中的影子竟已淡了,只在回忆里还记得她抱着那细瘦身子的感觉,有点软又有点暖,也还记得自己抱着那身子时心里涌起的欢喜感觉,心里只模糊的划过一个念头,她当初如果听从心里的欢喜,把那个身子揉进自己身子里就好了,若揉进来了,以后的事又怎么会发生?
嘴边模糊的涌了一个执拗而淡薄的笑意,瑞珠放下杯子,对低着头的月总管道:
“家里没别的事就好,我在宫里住了一个多月,没少扰着叔父宠我,我看宫里每位男妃、太父的月例银子都是有数的,叔父每日为我炖汤熬羹的估计破费了不少,你去库里捡两样金贵的东西,不拘样子,但也别拿太惹眼的,送进宫里,就算是我孝顺叔父的。”
“属下遵命。”
月总管行了礼,刚要转身下去,忽然又被瑞珠叫住。
“这位是皇上赏下来的,”
瑞珠指了指一直一声不响的站在一边的四儿,低声道,“你一会儿去安排安排,府里空着的几处院子叫他看看,喜欢哪个就叫人打扫出来……”
“请王爷不要为奴才如此费心!”
一直低着头的四儿突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奴才是皇上送给王爷做下人的,王爷只要给奴才一个睡觉的地方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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