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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一个个活生生的女人割去舌头,钉在墙上。
刚开始并不将女人直接钉死,而是先钉住女人的四肢。
那女人熬的时间越长,惨叫的声音越大,便表示接下来的二十年里献祭者的家族越兴旺。
所以,献祭的人往往会留在主坛,想方设法地延续祭品的生命。
直到祭品活活痛死,这才用钉子钉住被害人的头部。
这种惨剧,竟然在周家庄反反复复地表演了三百多年,今天,终于结束了。
忽然,黑衣人撕心裂肺地大喊一声:“娘亲——”
随即,把我往地上干净地一扔,冲到一具衣服还算完整的骷髅下咚咚咚磕起了头,“娘亲,儿子来接你了,娘亲,儿子来接你了,娘亲,儿子来接你了……”
他的声音颤抖着,和他头撞地的咚咚声混在一起,在大厅里久久环绕,如泣如诉。
那些武林中人没有谁敢动,也没有借口动。
“书儿?书儿?你没事吧?”
“孟书?”
飞墨和大哥冲到了身边,紧张地问着。
我摇摇头,将喉咙里的带腥味液体咽了下去,同时使劲地咬了一下舌头,尽量使自己精神一点。
我还不能死,还有一个人我必须教训,但我暂时还不能立刻张嘴,因为一张嘴那血恐怕就得喷出来。
“飞墨,帮她按住上伤口。”
大哥命令道,用手抵住了我的后背,一股暖流从他的手掌传进了我的身体。
正在这时,“杀了这个妖孽!”
周庄主一声令下,周家庄的一群人像蟑螂一样,一窝蜂地朝黑衣人扎了过去。
黑衣人从容不迫地一个旋转,那群人像花一样四下爆开。
但还有一个人被他揪在手里,正拼命还击。
两人像两只黑色飞蛾一样扑腾上了大厅的顶部,一阵衣袂翻腾后,黑衣人化羽一般飘然而下,手里拿着一个红红的什么东西。
接着,大厅里响起了滴滴嗒嗒的雨声,我本能地一抬头,眼前飘着一片诡异的红雾,透过那层红雾看去,大厅的天花板上模模糊糊地有什么东西,正不断向下面滴着水。
红雾淡些后,我终于看清楚了,那是周庄主。
他此刻四肢分开被牢牢钉在那个地方,身体正拼命地挣扎,口里和四肢的伤口处正喷出大量的液体。
那淅沥沥流着的水,是他的血。
黑衣人随手一甩,将手中红色的东西扔到那个大铜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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