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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没找到肯收留你的人家?还是说,你真愚忠到离了楚家就活不了的地步?燕雀尚且知道择良木而栖,如今楚家连个木桩都没了,你还待在这儿干嘛?原来在暗门里咱们这些人学的练的,就注定咱们这辈子只能依附在别人麾下做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我最看不起那些不认命的人,不过你虽认命,但却总还是让我感觉看不过眼,不过如今楚家完了,咱们也就不用再相互倾轧了,看在咱们当初是同一年入门的份上,我给你介绍个栖身之地,楚家门下遗留的产业教坊什么的如今全被四皇子和小王爷接手过去了,我现在也是小王爷麾下的,你若想来我便帮你搭个桥,分家的那些人你也知道,不过就是有个楚姓,你我也都还姓楚呢……”
他抬着头望着那个面上带疤的少年,看着那人嘲弄又满不在乎般的侃侃而言,面上有疤的少年说了一会儿,见坐着的人没有回答,就忽又嘲讽般的笑了笑,转身而去,原本还想继续在断垣残壁中呆坐的他却在听到那带疤少年离去前的一句话后立刻紧紧的跟了上去,那少年见他跟上,面上的嘲讽又复杂的加深了许多,眼睛闪了几闪,最后却全化为一声冷哼——
“还真让小王爷猜对了,早知道那个消息这么管用我何必费那么多口水?楚家的小少爷没死又能怎样?落在那个凤邵阳的手里,还不如死了干脆。”
他一声不响的在那少年身后紧紧跟随,耳边和心头都只反复的翻滚着那句话,他没死,他没死,他没死,他没死,就算楚家完了也不要紧,只要那个人还活着就行,只要那个人还活着,他就总有一天会再见到他,再见一次——
当初的他便是凭着那一点痴念又守了十年,这十年间他随着那个面上带疤名唤‘三七’的少年也为收留了他的小王爷做了不少事,十年之后,他果然又见到了那个与他有过约定的楚家余子,只是他没想到,十六年长别,经年回首,相见不如,不见。
一想起那个让他等了十六年才又见到面的人,他的心思就又忍不住转到身旁这个据说是凤家余子的少年身上,三年前他终于见到了那个人,可是却被告知那人被下了奇毒,要解毒就只有从那诈死潜踪起来的凤家余子获得线索,这三年间,他被派跟踪监视过那少年很长一段时候,可是却没看出那少年有丝毫别人所说的狡诈阴险,一直到一月前,四皇子终于厌烦了这种按兵不动的把戏,才和二王爷一起设下了这个请君入瓮的圈套。
那日二王爷把他唤去,站在一旁的三七笑嘻嘻的对他连说了几句‘恭喜恭喜’,他知道被当作诱饵的人居然是他时心头划过的只是些许的惊讶,他原来在楚家门下时,也有同辈被当作美人计的诱饵送出,但是那些被送出的男男女女无一不是美艳柔媚。
光彩绝伦的人物,他不明白为什么像他这样一个又黑又丑,年纪也大得不再招人喜欢的人会被选上,可是只要想一想那个原本如玉如风,形容可与日月争辉的人现在的样子,他的心就会感觉空空的一阵心慌难耐,如果能让那个人回复原来的样子,那么无论让他做什么他都是无畏无惧的。
“这计既然是美人计,那咱们也该把戏做全套了,我看你为了那楚家主子抛头颅撒热血都已是甘愿,如今这点小小的假戏真做想必也定是甘之如饴的了——”
三七说这话时已把他带到了那家男风院里,他看着四周刻意布置得满是脂粉气的屋子,转过头望了眼对他笑嘻嘻的递出一颗散功丹的疤面男人,一声不响的接过那颗黑漆的药丹,仰头咽了下去。
看着吃下散功药,三七啧了两声,脸上笑容更盛的道了两声“佩服佩服”
,然后就笑模笑样的抽出短匕,指了指他的手脚,笑眯眯的念了两声“得罪”
。
正在同散功时产生的剧痛做抗争的他就这样在无法言语的情况下被‘嗤嗤’快得只见刀影的两下割断了手脚筋络,那一脸笑容的疤面男人利落非常的扶住顷刻软倒的他,一错手就把他放床上,然后笑眯眯的对着他上下左右打量了半天,闷笑道:
“这个废了九五兄的手脚其实也非小弟所愿,只不过是九五兄的功夫实在不错,就算被散了功力,但这外家功夫却还是在的,咱这美人计是要用英雄救美做套的,可我看九五兄的样子实在怎么也不像个美,这姿色方面小弟实在是帮不上什么忙,不过这落魄方面咱却可以发挥所长,咱们这戏既然要做就做个全套,小弟虽然知道九五兄为了旧主义薄云天,不过这假戏真做里的苦痛却也不是常人能忍捱过去的,小弟怕九五兄在神智不清时做出什么伤人伤已的后悔事,白白浪费了九五兄舍己救人的大义,所以才特地废了九五兄的手脚,还望九五兄多多海涵。”
88阿九
他躺在床上,一声不响的忍着手上脚上和身体里的剧痛,那疤面男人且说且笑的模样让他在剧痛中还莫名的隐隐升起一丝寒意,他知道和他同年入门的人里,三月五月和七月入门的最多,那群孩子多是从妓户和人伢手里收来的,男男女女长相多是俊秀有佳的,训练的方向也与其他各月入门的不同,单论起来,那几月入门的孩子在门里折损的倒是不多,但是等到训成之后出了任务,又能再回来的,就没有几个了——他虽一向沉默寡言从不与人交善,但该听该见的却也是向来都牢牢记在心里的,他当初完成任务之后,曾隐隐听人提起过那个三月入门的少年,讲的人只说那个人被送去那种地方却能只损了颜面的保命回来,实在是不易,只可惜他相貌毁了,不能再做那种行当,当初入门学的又偏重媚术,体术功力全然不比那些训出来做暗探或者死士的孩子,不管下一次再给他派什么任务估计都是有去无回——
之后又发生了什么事他并不知道,唯一清楚的是几次任务之后与他同年入门,又被赐了楚姓的那寥寥无几的几个人里就又这么一个叫三七的少年,就算是被赐姓时他也只是和他草草相望了一眼,真正与他熟识起来还是在楚家被灭,他被召入了小王爷门下之后。
那面上带笑的疤面男人又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打量了正在忍痛的他一番之后,满意的笑道:
“如此我也算为九五兄的大义献了一份心力,那凤家小子这三年都装得像模像样滴水不露,可见心智深沉非同一般,如今楚家少主能否脱离苦海全看九五兄这一举,小弟我现在就预祝九五兄吉人天相,马到功成。”
他躺在床上,看着那面脸笑容的男人向他拱手告辞,心里总模模糊糊的划过一丝微凉的感觉,他——自从被召去就早已有自己这次会被舍弃的预感了,他这十几年间也算出生入死,先人一步的直觉总是要比常人敏锐些的——细想想他这过往的二十多年,几乎有一半的时间是为了朝那人和他约定下的目标前进,如今为了那个人,死掉的话也算是个了结,就像三七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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