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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其实不就是做回受,有什么了不起……他就当是自己得回内痔外痔混合痔,开刀动手术了!
只不过他就是不明白,自从那男人受伤之后,他已经尽量减少给那男人吃兔子这类的发物了,鱼肉虽然滋养人但却是最最温补的,那个男人到底背着他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弄得血气这么旺盛,以至于一反常态的狂性大发?
未遂??
未遂?
“嗤啦——”
又一声,离玉缩着肩膀徒劳的把自己少了袖子的胳膊往回收,只挣扎了不到两秒就眼睁睁的看着男人冷笑着把他一把掀翻,想要拧断他胳膊一般的把他那只手压在他背后,然后又动手去扯他的裤子。
“咳……”
离玉被自己嘴里的血水呛得咳了一下,眼泪汪汪的感觉自己下半身被男人一只手拎着悬在了半空,心里开始后悔自己白天把裤带系得太死,照男人那种拽法,不出半分钟他的裤子就得跟他的衣服一样变成一条条的,上衣没了他还能凑合,可这裤子要是被撕了那他可就犯难了,就算他现在银子比以前富裕点能买新的,可总不能让他穿着拖把一样的裤子跑城里去吧?
果然刚解了几下,眼睛已冒了红光的楚华容就已经开始变得不耐烦,重重的把那个不知什么时候突然变得分外老实的少年狠摔在床上,楚华容冷冷的哼了一声,两手抓住少年粗布的裤腿用力一扯,‘嗤啦’的一声,那粗糙的布面就一条长口裂到底,影影绰绰的露出少年的白嫩细腿。
离玉听着那布裂声只感觉自己的心上和腿上同上一凉,刚才好不容易才认命下来的心又开始惊慌得‘扑通扑通’乱跳——
救命救命救命,他虽然是喜欢那个人,可是他确实还没有做好做一颗铜豌豆的心理准备啊,能不能把这种事情往后拖一拖大家从长计议一下?啊——别再摸了别再掐了——他他他,他虽然可以当自己是得了回痔疮,可是做痔疮手术总是要先打麻药再开刀的吧?药呢药呢?连药都没有,什么都没有,难道就真的要他干扛?
男人湿冷强硬的手指已经陷入少年柔软的臀瓣,离玉‘呀——’的惨叫了声,男人的手指更加用力,离玉又惊又疼的震了震,涕泪横流的用尚且自由的那只手四处乱抓。
抓。
抓。
四处乱抓。
男人紧绷的身子突然猛地震了下,抓住离玉的那只手反射般的用力扭起,离玉像只悲惨的蛤蟆般被男人按压在床上,反扭到背后的手臂传来的剧烈疼痛让离玉又‘呀’的惨叫了声,另一只刚刚不知抓住了什么东西的手也不由自主的用力攥了起来,男人僵硬的身子抖了抖,原本就混乱的呼吸一下变得急促起来。
离玉呲牙裂嘴的被压在床上,被男人抓住的那只手臂快要被扭断一般让他疼得眼泪在脸上狂飙,男人似乎想让他松开另一只手般的更加用力,离玉只听见自己被扭到背后的那只胳膊‘咔嚓’的响了两声,差一点被那瞬间传来的刻骨疼痛冲昏了过去。
一时间离玉几乎想他要是能就这么昏死过去就好了,也不管那男人是不是要让他做什么铜豌豆了,他只要两眼一闭管他对他要做什么,等他醒了他大概也做完了,不过到时候他这颗豌豆还健不健在可就说不好了……
呜……他,他还是怕……
男人在离玉无意识的打颤中闷闷哼了一声,离玉被吓得又抖了抖,停了停,忽然慢慢感觉到什么般的稍稍动了动自己那只可以活动的手,男人抖了抖,扭住离玉的那只手用力——离玉疼得小叫了一声,刚刚松动了的手又紧攥了起来,男人混乱的长抽了口气,又僵硬了起来。
这个东西?
这个,这个,这个东西?
难道是,难道是,难道是?
渐渐反应过某些事的离玉僵着身,大气都不敢出的爬在床上,感觉自己攥着什么东西的那只手仿佛握着烧火棍般的烧灼了起来。
如果……他前世不是男人的话,他大概还可以装装傻,可是……他前世是个有老婆有儿子,正正常常生长了三十年的人类男性生物,所以只要注意力稍加集中就会立刻明白那被正被他攥在手里的东西是什么……
他无法否认,有那么几秒沮丧和窘迫铺天盖地的把他整个淹没了过去,可是那真正就只有几秒而已,几秒之后,还没品尝出那沮丧究竟是什么具体味道的离玉就被另一股热潮更加狂猛的淹没了去——他很手足无措的发现自己不但紧张到手颤心也颤,连脊椎的末端都紧张得抽起一丝丝又酥又麻的感觉,他,他是个男人,自然知道那丝酥麻的感觉意味着什么……
难道……难道他原本就是个变态?
手里攥着别的男人的XXX却感觉异常兴奋的离玉泪水涟涟,原本僵着身子的男人听到离玉湿漉漉的抽气声,苍白的脸上飞快的闪过一抹古怪的神采。
那个……和这个……左右犹豫了一下,原本爬在床上脸烧得滚烫的离玉忽然咬了咬牙,又紧了紧那隔着衣服握着人家命根的手,感觉那从刚才就不再有所动作的男人又抖了下,离玉战战兢兢的停了停,然后终于狠下心的动作了起来。
从上到下,从下到上。
一股一股的热浪扑脸,离玉干干的咽了咽吐沫,手里顿顿,借着湿漉打转的揉上那滚烫的肉菇头,然后又上上下下的去活动那热滚滚的肉柄。
男人紧绷的身子打摆子般的抖,离玉把头鸵鸟样的埋到床上,说什么也不敢抬眼去瞟一眼那个已经被他从衣服下面解放出来的肉根,虽然他其实挺想偷偷瞄一眼,不过想想那看到同性生殖器官以后对他心理和生理上的冲击,他还是决定继续鸵鸟下去。
从上到下,从下到上。
手指借着那带些黏度的湿漉滑到最下面,然后飞快的又撸到顶端,离玉听到头顶上男人闷闷的哼了声,那手指就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般又飞快的退到最下面,还顺带压了压底端被滚湿的肉袋。
上上下下进退了几十次,男人粗重的呼吸声中明显带出了点别样的东西,离玉爬在床上又干干的咽了口涂抹,仿佛受到鼓舞般的更加卖力的揉搓安慰那虽然不知模样颜色如何但手感却周正爽利的肉物,来来回回伺候了将近一刻,那一直闷不出声的男人呼吸忽然窒了窒,离玉感觉被他握在手里的肉物痉挛般的抖了抖,还没来得及龌龊的做出什么反应,一股带着奇异檀腥的蜜露从肉物的顶端喷薄而出,离玉低低的叫了声,感觉有什么东西湿湿的溅在他的额角脸颊,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原本压着爬在床上的他已经被人飞抡起来狠掷到了地上。
原本已被扭得僵麻了的肩膀随着那人的动作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后背着地滚了两滚直到撞到墙角才停下来的离玉模糊的想那男人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生气,其实就算他坚持的时间确实有些短,可大家都是男人么,自然理解憋的时间长了第一次就难免会激动些,总也不至于恼羞成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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