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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如槿轻笑:“行。”
岑致逃到了浴室,段如槿在床上靠着床头,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身上。
好的。
没好到哪儿去。
岑致本来就比她更会一些,下嘴的地方更是会挑。
她简单地给自己擦了下,又起身把床单给换了去了阳台丢进洗衣机,而岑致的这个简单的澡也刚好洗好。
等到段如槿洗完上了床,两个人也都没什么睡意。
并且很难让人理解的是之前睡一张床还能克制住,现在浑身上下只要任何一个地方碰着了就跟会燃起熊熊大火似的,也像是两个磁铁一靠近就会吸在一起。
黑夜里只留下仍旧带点隐忍的轻吟和沉重的喘息。
这澡白洗了。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两人的意识才有些昏沉,一齐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快九点,最近天亮得早点,更何况都这个点了。
段如槿这个公寓的朝向好,昨晚的窗帘没拉全,有阳光找着角落溜进来,刚好照在了丢在椅子上的衣服上。
岑致是自然醒的,哪怕她昨晚熬得好像有点晚。
段如槿背对着她还在睡,身上没有穿睡衣,一张美背就在她的视线里,让岑致的思绪快速回神。
恍惚了几秒钟,她才清晰地回忆起来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她把被子轻轻掀了一些,一眼就能看见自己身上的那些印记,都很轻,不重,只是地方有些多,显得有些打眼,也很刺激她的神经。
她蹑手蹑脚地起身,想要去拿椅子上的睡衣。
结果刚站在地上,身后就响起了一道有些迷糊的女声:“醒了?”
“嗯。”
岑致的身体一僵,她没有转身,而是直接走到椅子那里往身上套着睡衣,等上身穿好了,她才看向段如槿,慢悠悠地穿起了裤子:“我起床洗漱,时间不多了,你想吃什么吗?我给你做。”
段如槿拉了拉被子,眼睛眯了下:“来得及做什么?”
“吃面吗?”
“好。”
岑致已经穿好了裤子,她走过去,倾身在段如槿的身上抱了下,这才离开了主卧。
脸颊特别烫,要不是现在一点也没有难受的感觉,她会怀疑自己是不是发烧了。
好在洗漱过后能好很多,她进厨房的时候段如槿也已经醒来了,两人一前一后地忙碌着,空气中掺杂着一丝难以言说的僵硬。
好像还需要再适应一下新的身份。
做的是很常见的青菜面,上面卧了一张煎蛋,岑致把碗端上桌,段如槿在对面乖巧地坐好。
岑致把筷子递过去:“我大概得先去上班,不能送你去机构那边。”
“你去。”
岑致抿了下唇,禁不住笑了笑。
段如槿抬眼:“笑什么?”
“没什么。”
“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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