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连在梦中我也知道这是假象,因为焚香炉不会笑,更不会有这样平静而温淡的笑容,那家伙给人感觉像行尸走肉,没什么情绪的。
我惊醒过来,出了一身汗,摸摸胸口,血玉被我做成一个坠子一直戴着。
接着我一转头,其他人都睡了,但是对面的床铺空着,吊梢眼不知跑哪里去了。
时间已是深夜,火车平缓地驶在铁轨上。
我出去到走廊上抽了根烟,看见吊梢眼走了回来。
我递给他一支烟,他看了看,竟然接过去了。
我给他点烟,他抽了两口,像得了肺痨似地猛咳一阵,样子狼狈。
我哈哈笑起来,拍拍他说兄台你没事吧,不会抽烟干嘛还逞强接过去啊。
他咳得喘不过气,脸憋得通红,瞪了我一眼,闷头钻进包厢。
等我回到包厢里,他人已横在床上,背对着外面,大概是睡了。
第31章吊梢眼是何方神圣?
我们到了昆明转车,吊梢眼又与我们坐一起。
我觉得这种安排实在太古怪了,不过对方是陌生人,我也不方便问。
沈二的魂都系在阿灵身上,阿灵神游天外看风景。
我、独门独派和阿缺三缺一打不成牌,阿缺没心眼地瞄了瞄吊梢眼,意思是:拉他入伙不?
吊梢眼本来缩在车窗边打瞌睡,我也不知他是怎么感应到阿缺的目光,忽然睁开眼,扶了扶眼镜说:“打牌吗,加我一个吧。”
我洗着牌,问他:“你会打什么?”
吊梢眼眼望着窗外,面无表情说:“斗地主拱猪八十分跟花争上游梭哈等等,都可以。”
听起来好像他一百八十样都会。
我看看独门独派和阿缺,挑眉:“我们玩梭哈,如何?”
梭哈赌的就是下注,我们玩五分一毛的意思意思。
三个小时后,我输了一百,阿缺两百,独门独派八十,这些钱自然全进了吊梢眼口袋里。
吊梢眼恹恹叹了口气说:“跟你们玩太没意思了。”
身子一缩,闭上眼,继续打瞌睡去了。
独门独派向我使了个眼色,意思是人不可貌相,吊梢眼长得平庸,洗牌手势却一点也不平庸。
刚才吊梢眼洗牌时,我也留意了一下,牌在他手里似乎能任凭他操纵使唤,要什么摸什么,但他又没有出老千。
换句话讲,就是出千老手也练不到他那样不着痕迹的本事。
我点点头同意师傅的,此人不简单。
经过五个多小时,火车抵达终点大理。
我们走出车站,左顾右盼,吊梢眼还跟着我们。
我们拦了辆面包车,吊梢眼也跳上车,望着车窗外说:“搭个便车,谢谢。”
他都说谢谢了,我还好意思赶他下车么?
路上我问吊梢眼:“兄弟,你去哪呢?”
“夏家村。”
靠!
这么巧?!
“来旅游的还是走亲戚朋友的?”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孤岛上,海浪声清晰可闻,大地震颤。一张放着n个骰子的桌子旁坐满了人。面前的规则卡上明确写着欢迎来到运气至上主义的游戏房间游戏规则如下1骰子决定一切,包括你的初始属性2自由世界,请随意探索3...
曦月原本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因为一场意外的车祸,绑定了系统,在不断的穿越之中,她帮着宿主完成了一个又一个心愿,只是那个男人是谁,为什么一直跟着自己。还有那个008,你可以给我安静一点吗不过既然...
每日中午十二点更新下本预定奥运荣光天才空气动力学家许凌霄,因一次意外任务,开始穿梭进不同时空,成了爱而不得的苦情角色。命运的笔尖被她冷酷一划,从此踏上奔赴理想的征程,见证祖国在一穷二白列...
...
有什么比穿越到先秦去对抗白起更让人头疼?秦质子异人要将他的侍妾赵姬托付于我。书名又为始皇帝养成计划,捡到一只秦始皇。...
今晚12点入v。预收文我靠阿飘发家致富百年后我成了姑奶奶求收藏顾晨的师弟师妹们外出历练时不慎被困幻境,成了凡人世界凄惨的炮灰角色。为救师兄妹,顾晨踏入幻境。顾晨五岁成功召唤本命灵兽,八岁修成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