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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俨外裤未褪,裤子牵连著另一条腿也被迫抬起来,被叶少东简简单单地压下去。
他整个身体几乎都折了过来却无法反抗,双手徒劳地乱抓却起不到任何作用,整个下身都因为这样的姿势而暴露在叶少东眼前,赤裸的臀瓣因为紧绷而轻轻颤抖,中间的裂谷在肌肉乎松乎紧的颤抖间诱惑得叶少东口干舌燥。
叶少东单手压著陆俨,挑著眉笑了笑,“还又力气跟我动手?看不出,你还挺有精神的。”
“你放开我……”
陆俨其实早就已经精疲力竭,他连大喊大叫的力气都没有了,说话的声音带著怆然无望的沙哑,“你这样的人要什麽样的人没有?何苦自贬身价为难一个学生?……我动手打了你是我的错,但是你对我做的这些也够了。
你让我走,我保证不报警,我保证会三缄其口当今天的一切都没发生过……求求你,放我走……”
其实那天後来有那麽一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在陆俨的印象里是是很模糊的,人脑对那些经历过的极其痛苦的事情都会选择性淡忘,但是这种忘却只能模糊事情的经过,却不能抹淡受创时那生不如死的感觉。
陆俨不记得当时叶少东听完他的话後回答了他什麽,他只记得之後红酒冰冷而坚硬的瓶口撑开已经受伤的甬道被塞进来时的撕裂感和随後酒液从外面灌进体内所带来的灼痛的冰寒,然後,就是瓶口被小心拿出去的同时,瞬间代替瓶口进来的那个几乎把他整个人都撕裂了似的粗大而灼烫的可怕器官……
陆俨这辈子都忘不了那时的感觉,被灌了酒液的腹部已经微微隆起,胀而绞痛,酒精腐蚀著被侵犯留下的细小伤口带来难忍的疼痛,酒液叫嚣著寻找出口,可是被男人的器官残忍而强硬地顶回去,被灌进体内的红酒随著男人抽插的动作而翻腾,他被顶得被迫整个人随著叶少东的节奏而晃动,所有的痛苦和难以言明的耻辱都仿佛刀子一样一块块的凌迟血肉,把他一刀刀割得体无完肤……
他後来实在是受不了了,不得已的低头、嘶吼、求饶,然後放弃尊严放弃一切,按照男人的命令做每一个都让他觉得难堪到无法面对的动作。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叶少东在这个过程中解开了他双手的束缚。
大落地窗外启明星亮起来的时候,压在身上的男人终於餍足,而陆俨,就好像全身骨头都被敲散了似的,身上各种痕迹遍布,下身沾著红酒血迹和精液一片狼藉……
再後来,叶少东抱他去洗澡,他筋疲力尽几欲昏倒却怎麽也睡不著,然後在洗完澡精神全然放松的叶少东把他抱回卧室放回到床上,转过身去地上的西装口袋里摸烟的时候,拿起旁边小半个手臂长的瓷花瓶儿,发狠地用尽力气狠砸了叶少东的脑袋……
当时猩红的血液成了陆俨回想起那晚时整个幕布的背景,每次想起,必定鲜血淋漓。
然後他躲在门口,在手忙脚乱的保镖追出去搜人的时候趁乱逃走,连学校也没敢回,甚至连同学的电话都没敢打,直接去了当地的一个同学家里,然後用座机打了同学的手机,拜托那位同学把他的所有证件和银行卡都拿过来。
直接买了当天最早的机票回大陆,却因为极差的身体状况,在飞机上发烧差点儿烧成了肺炎。
他直接去那个东部沿海的城市找到了自己小时候的青梅竹马,连家都没有回,他爸妈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都以为他仍旧安安稳稳地在港大读硕士,可事实上,他放弃了保研的资格,放弃了这几年在学校经营的人脉关系,放弃了同窗情谊、追逐和梦想,甚至是放弃了拿到好职位好薪水的机会,窝在这里,只是为了躲那麽一个人……
他不知道叶少东有没有被花瓶砸得怎麽样,但是他知道,不管叶少东是死是活,短时间内,恐怕他或者他手下的人都不会放过自己。
那个时候,陆俨没想过为自己的经历讨回公道。
因为他知道像自己这种没什麽背景的平头百姓,惹不起叶少东这样的官宦大户,所以只能逃,香港的一切都不要了,回到大陆,一直低调地赚著本分的工资,不敢稍微崭露头角。
他本以为经年累月的时间沈淀,总有一天那个男人会罢手放过他,但是却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跟他在这样的巧合下冤家路窄……
而这一次,陆俨预感,他真的会像叶少东三年前所说一般的──
逃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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