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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大多数的乌鸦已不能动弹,然而仍有少数人没有被波及到,面对著首领的死亡而僵直,几个反应快的终是退后了几步。
长剑却不容人迟疑,破空而来,剑气和剑意同时欺到眼前,宛如夺命之风,下一刻,剑身的实体已继在剑气之后抵达胸口。
「呜哇啊啊──!
」
长剑破体透入,彷佛立意要猎物多受点痛苦,剑身到半途不忘蓦然向下一转,伴随著蹂碎人心的惨叫,剑尖带著血瀑穿透那名乌鸦下体,再被剧然的抽剑扯裂。
一脚踹开残破如娃娃的尸身,剑傲咯咯轻笑,对扑上来的另一名门众看也不看,因鲜血而加重的凶器向后一递,不偏不倚从门众的口刺入咽喉,连死前哀嚎的权利也被剥夺,头颅在颈上爆出血花,散开血雨如苍穹,剑傲纵声长笑,摊手迎接自己制造的飞花落红。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剩下的门众已皆动弹不得,就算能动,这种情况下也没人敢动。
这是单方面的杀戮游戏,祭品是他们倒数计时的生命。
就在这时,一个轻微的声响,突地在剑傲身后响起,击破原先凝结的气氛。
这瞬间,提著剑的他也同时回过了头,朝声音的来源──阁楼的房门报以迷疑的一眼。
原本霜霜也中了「魂封」,应是完全不能动的,但或许是地势的不平加上她的体重使然,又或许是冥冥之中奇迹所赐予她的力量,竟不晓得为何摇晃了身边的桌子,让上头的油盏叮然落下。
剑傲往上看去,霜霜往下看去,霎时两人四目交投。
她的眸映进那片血红里,彼此的眼瞳嵌著对方的影子,无数的影像窜进霜霜的脑中,同时也窜入对方的脑海。
有股力量将沉溺在剑意中的精神,拉回到原本温暖的世界,除了杀戮,血红的眼中忽然也有了寺院、花草、月光和铜钟……
还有那个人,他回来要保护、陪伴的人。
不知道有多少人高兴那把长剑落地,剑傲的手茫然放开剑柄,象徵杀戮的白铁被血红液体所占领,即使落了地,血红的溪流仍不断奔流进尘土密布的大地,替废院的地板擦上红妆。
他倚著殿墙急速喘息,双目紧阖,从下颚边至颈子整个都是汗,捂著胸口重咳起来,似乎极力的克制著什么。
然后一扶身边猫又躺过的小坛,这才敢打开眼来,缓缓摊开染满鲜血的手掌,自主意识逐渐回流到脑子里来,回目看著满地的尸身,黑乌鸦切半的头颅正慢慢与身体脱离。
「该死……」
低声咒骂,剑傲一下子全清醒过来,抬头望向霜霜,却见她只是瞪著一双大大的眼,痴痴地瞧著眼前的血红,身躯不断颤抖,心神已被杀戮的惨况袭夺了去。
见她如此,剑傲心中一惊,连忙施展身法跃了上去:
「凌姑娘……」
房里的人儿几乎没有呼吸,霜霜整个人呈现失神状态,宛如在天坛时的模样。
他明白原委,连忙握紧她无法活动的手;手掌的体温彷佛唤醒什么记忆,霜霜试图用力,但却徒劳无功,脸上的神情转作狰狞,如果这些挣扎奏效,那力道足以把他再度甩下楼去。
「凌姑娘!
」
无奈地狂喊,果然那时的刺激始终还留存在她脆弱的心头,短暂的回复只是一时假像,那份伤太烈。
烈到除了时间以外,没有其他捷迳可以弥补。
本想乾脆把她打昏,让她好好平静,然而看那样子却又于心不忍。
她始终没有掉一滴眼泪,然而比掉眼泪还要叫人心疼的,是藉由心底深处表露的伤痕:
「凌姑娘,请你冷静。
」
巨大的分贝量似乎唤回了霜霜的理志,呆滞的脸恢复些许生气。
霜霜口缓慢微张,似想要说些什么,但是「魂封」的效果却又使她发不出声音,只能以口型挣扎著表意,那已经是她肌肉功能的极限了。
虽然没有言语能力,但那张绝世面容上逐渐燃起来的,却是一种比茫然还要可怕的霜霜式愤怒。
才正高兴霜霜恢复神志,看到那神情却又立刻缩了回来──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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