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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在课堂上做过试验,问学生,如果给你两条线,一条是直线,一条是波浪线,你更愿意让哪一条线代表自己的人生?
答案惊人地相似,几乎所有人都选择了波浪线,因为波浪意味着有波峰和波谷,有成长和起伏。
有波底的痛,才有波峰的甜;有挫折的对比,才会有峰巅时的狂喜。
没有人不怕摔跤的,然而比起摔跤而言,每个人其实更畏惧那种过分的顺直平滑,一眼便可以望到尽头的苍白的人生……
……
我知道自己发烧了,烧得很厉害,因为整个身体和精神的状况都在骤冷和骤热之间挣扎。
随之而来的,是被割裂得四分五裂,仿佛不停在高山雪原、火海冰谷中交替穿梭的各种稀奇古怪、支离破碎的梦境画面。
穿过各种奇异的画面,我看到他,奇异地觉得自己正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的亲吻和他的热度。
依稀感觉轻吻着我的脖颈,附着我的耳朵,反复呢喃,轻轻地,一遍又一遍地唤着我:“西西,西西……”
梦境太真实,仿佛伸手便可以触摸。
甜蜜的话语穿透鼓膜,点点滴滴穿到心的深处去。
然而因为曾经有过精神分裂的经历,有过那种沉在幻想和现实中不停煎熬的困惑,所以即便在梦中,也时时保持着一份警醒,不停在心底里提醒自己:“我只是在做梦。
这一切,真的真的就单纯只是在做一场梦而已!”
我想继续沉在梦里,然而又有一个相反的声音不断提醒着自己,如果就像这样子,一直放纵自己的**和自己的情绪,最终的结果可能就是永远活在梦中,再不能醒来。
我知道我眷恋着他的怀抱,然而我同样眷恋那纯纯的蓝天,那暖暖的阳光和挂在每一个人脸上,坦然明朗、浅淡平凡的充实笑容……
如果可以两全,该是世上至幸福之事,然而不能,我需要选择。
我知道自己在挣扎,不断不断地挣扎,身上一阵骤冷袭来,如坠冰窖;继而是骤热,如迎上烈日骄阳。
身边的声音嘈杂,仿佛听到很多人在说话,隐隐约约间,又无法听得真切。
不知到底过了多久,那种冷热的交替终于渐渐消失了,思维深处倦意渐深,浓浓的黑暗扑面而来,将我挟裹着,一直往深处坠落、不断坠落……
不知睡了多久,我的听力渐渐开始清明。
眼皮上依然有种重力缀着,然而我知道自己清醒了,耳朵正在一种完全清醒的状态下接收到某种声音信号:咔嗒!
远远地,这种声音隔着房门传递过来,极轻。
像是两个齿轮正憋着劲儿地互相齿咬,又像是一个磨盘轻轻滑过铁片。
朦朦胧胧地,听得不算分明,但确然清晰地响在耳边。
终于被这种声音唤醒过来,好不容易终于睁开了眼睛,捞过手机一看,是午夜时分。
身上裹着厚厚的棉被,全身上下都是溽热的汗湿。
仿佛被人从深水里捞出来,**地。
头脑里有种无力地虚软,然而那种从入睡前便堵在胸口的极度烦闷却是淡去了。
翻身,枕头边上仿佛还残留着他的味道。
原来想念一个人,想到极处时,连嗅觉器官都会产生某种自我的误导和欺骗。
伸手摁床头灯,竟然不亮。
嘴巴里还是有点干。
我翻身,挣扎着转头,就着屋外打过来的黯淡月光,看见保温壶就在手边,伸手打算拎起来,发现掌心里十分乏力,而水壶竟是满的。
难道我入睡之前竟然已经打过水了?
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蔓延,我仔细又回想一遍,仍然想不起来自己是几时打好的水。
又有轻微的“咔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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