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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为什么?
还是有这许多人,仍旧还在受着压迫,就如同曾经的你我一般?
*
天上的星辰坠落,坠下地面,化作一只白鹿,跳跃着落在圭柏柏的身前,朝他撒娇的蹭了蹭,圭柏柏伸出手,拍了拍它的头。
八年前的那天,圭柏柏忽然明白了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的意义。
于是已经干涸的心田再次汇聚成无形的火焰,连接着这广袤土地上的百姓,连接着天上无数的星辰。
他指天问路,于是星辰化鹿,白鹿一日千里,天上地下,他无处不可去,再无束缚。
这天地的意志,在万年前,是顶着雷霆,剑指神明的巨人。
在千年前,又是可焚尽一切的滔天火海,到如今化作天上的星辰,地上的白鹿。
然而无论它如何的改变,如何的变化,有一点从未改变,那就是它一直向着压迫反抗的脚步。
圭柏柏坐在白鹿上,那白鹿轻灵跳跃,载着他消失在天边。
有打更人正好目睹这一幕,打更的锣掉落在地面上,久久未能发声。
*
福安镇。
数天的路程,圭柏柏骑着白鹿不过片刻就到了,他摸了摸白鹿的头,从它的身上下来,那白鹿回头依赖的拿头顶了一下圭柏柏,眷恋的看着他离开,最后转身朝着天空奔去,一眨眼间就消失了身影。
圭柏柏手里仍旧提着在国师府书桌上的那行灯,他身上的外套都没系着,像是一个半夜出来上厕所,刚从家里出来的公子哥。
在客栈门外盯梢的两人揉着眼睛,有人半夜灌水灌了太多,实在憋不住,跟另一人打招呼:“我去后面方便一下,你先盯着。”
另一人说:“你去吧。”
他一边说,一边打了个呵欠,目光仍旧不离客栈的方向,嘴边没什么意识的嘀咕:“也不知道掌柜他们见到国师没有……”
那个说是要去方便的人短促的叫了一声:“国师……”
“小声点,那么大声做什么,你不是要去方便吗?怎么还不去……”
这人一边低声骂着一边回头,就看到他刚刚念着的国师大人正站在他的身后,整个人都嗡的一下,傻了一会儿才结巴着:“国、国国国师……你怎么……”
圭柏柏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跟身后那捂着小腹不知道要不要再去的人摆了摆手:“你快去吧,我替你。”
那人做了个要哭了的表情,最后还是小急难忍,匆匆丢了一句:“谢谢国师。”
头也不回的跑了——大概再没有在要偷摸去溜小号还被顶头上司抓包的时候更加社死的了。
他解裤腰带的时候,眼睛都是闭着的。
绝望.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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