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圭柏柏冷笑一声:“兴人骂我,我倒不能狠狠骂回去?我不光要骂,还要再把人狠狠揍一顿。”
接着转头对娄越楼道:“如果有人骂你你就狠狠的骂回去,如果有人打你你就狠狠的打回去,打不回去也要从那人身上狠狠地咬下来一块肉,告诉那些人,你不是好欺负的!”
娄越楼先是目光呆滞,接着又忍不住放起光,猛地朝他点头。
浦沅忍不住实诚道:“这……你这真让他学了,我怕他会被别人打死……”
“难道现在就没人朝他动手吗?既然好生说话没用,倒不如狠狠的吃一口恶气,总好过无声息的被人欺凌死。”
圭柏柏以前在市井开店,成天跟那些八大婆六大姨打交道,与那些三教九流混迹在一处儿,如果真要像以前,三句打不出一个屁来,哪里还能开得了店,自己就能把自己气死。
没见隔壁那开书摊的书生就被挤兑走了吗?临走愤愤的说什么“有辱斯文”
的酸话,身后是一堆水桶粗的妇人们放肆的大笑声,对着书生的身材指指点点,其中一个嘴唇上有一颗大痣的妇人差点没伸手在那书生的腰上捏一把,吓得那书生跟被狗撵似的,东西都不要就跑了。
那地方让他吃了无数的亏,却也教了他无数的道理,而这些道理塑造出了一个全新的圭柏柏。
此时,这个从火焰中新生的圭柏柏,拍了拍娄越楼还有些瑟缩的肩膀:“挺起胸脯来,让那些看不起你的人好好瞧瞧,没见过欺负人还这么嚣张的。”
说着有些恨铁不成钢:“你先前在娄山镇不是可能了吗?怎么在这儿就跟傻了似的,真以为这些家伙学了几个仙法就脱胎换骨了,他们跟娄山镇那些欺软怕硬的一样,都是贱骨头!
你越是示弱,就越是要欺在你的头上!”
娄越楼有些懵:“你、你见过我?”
圭柏柏戳了戳他傻兮兮的额头:“是啊,老早就见过你了,当初既然能一个人在娄山镇那么个狼窟里挣扎活下来,学的那些东西怎么换了一个地方就抛干净了呢?”
他说:“你不要把那些人当神,他们都是彻彻底底的,跟你并没有什么区别的——凡人!”
浦沅在旁边嘀咕:“总觉得你这样教法,会把人教出事来。”
圭柏柏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浦沅不敢作声了。
圭柏柏就现身做法的扭过头对着娄越楼道:“看到没有!
就是这样。”
娄越楼忙不迭地点头。
一脸崇拜的看向圭柏柏。
他们没走出后山,就碰到几个在附近转悠的弟子。
圭柏柏问娄越楼,像是在问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认识吗?”
娄越楼点了点头。
圭柏柏哦了一声,又问:“那他们欺负过你吗?”
娄越楼先是摇头,接着又迟疑的点头:“……他们没有直接欺负我,但是给那些欺负我的人报信,我不知道这到底算不算……”
“笨蛋,”
圭柏柏骂道:“这还不算欺负,那什么算欺负?”
然后他就把那几个人的衣服都扒了,放在娄越楼的面前,让他挑。
浦沅叹为观止,忍不住冲圭柏柏道:“你这样不大好吧……”
圭柏柏回道:“哪里不好?”
浦沅本来自信的话,面对圭柏柏又忍不住有些迟疑:“会不会……坏了规矩?”
圭柏柏嗤笑一声:“这三白门只有一条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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