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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现在,你心爱的瞳儿,可不就是那畜生眼中可口的肉嘛。”
高高的大殿,冰冷的石砖,高高圈起的铁栏,瞳儿小小的身影,就站在铁栏的里面,背对着我,看不到他的表情。
在瞳儿几尺远的笼中,关着一只暴躁的老虎,眼睛血红,因看到瞳儿而不住的低吼,前扒着地面,在笼中伸展七尺的身长,浑身斑斓的条纹,随着它的踱步而不断起伏。
我狠命的挣扎嘶吼,想呼唤瞳儿,却被捂住了口,禁锢了手。
耳中听得铁笼开启的声音,伴随着老虎的一声啸吼,我狂叫一声,“不……”
,居然挣开了那人的束缚,向栅栏猛扑而去。
身后衣衫一紧,接着传来撕裂的一声,那人居然撕去了我的衣衫一角,可惜他未能阻止我。
就算拼了性命,他也不能够阻止我的。
我攀住铁栏,纵身一跃,然后抱住瞳儿就势一滚,堪堪躲开了老虎猛得一扑。
肩头传来一阵剧痛,很快的有血流流下,那里刚刚护住瞳儿时,被老虎抓了一道伤痕。
瞳儿趴在我的怀中,毫无声息,居然已经晕了过去。
晕过去也好,也省去了看到我流血的一幕,不至于太过难过。
身后传来那人急促的声音,他说:“你疯了吗?居然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声音中居然带着不可置信的惶急。
眼看着老虎调整方向,再次向我扑来,我飞快的靠近铁栏,将瞳儿向外一抛,也顾不得是否会摔伤他,就势反身,猛得抽下头上的发簪,侧身,一掌刺入老虎的眼中。
登时,那白色的眼球,便滴着鲜血,随着老虎身体的跳过,留在了那小小的簪头上。
老虎痛苦的咆哮,带着满眼的鲜血,撕扯着前爪,愤怒的哀号。
我忍住口中的血腥感,撕了衣衫将簪上的眼球慢慢的拔掉,细细的擦拭。
以前在山林中,紫族的禁地,也不乏毒蛇猛兽,食人之物,对于对付它们的技巧,我已十分熟悉。
一根小小的发簪,就已足够。
记得第一次杀掉一只灰狼,是几岁时候的事情呢?大概是接近五十岁的时候吧,相当于人类的七岁。
那时的灰狼立起来,比我都高。
虽然事后我修养了一个月。
而之后杀死的一头野猪,是在两年之后。
虽然那时有法力在身,不用近身便能解决掉。
但现在,我看着对面暴躁的老虎,虽然已无法力,但是技巧仍在,解决它,是早晚的事情。
对于动物来说,即使再凶猛的猛兽,都有自身较为脆弱的部位,比如说眼睛,比如说喉咙,只要尖锐的东西,尽皆容易穿透。
只要武器够长,便可以从它的眼球直接插入脑中,以此致命。
但是,我手中的发簪,不够长度,也太过细瘦,如果拿捏不准,掌握不好分寸,便会断在它的眼中,反而失去了武器。
所以,我来到场地中央,找到比较开阔的地方,直直的站立,这一招,是书中学得,虽然没有实践过,也太过危险,但是,我也只有冒险一试。
脚边是那人扔进的匕首,他见我足以应付,便不再担忧,居然好心的向我抛了一把,我没有接,抬脚将匕首踢到一边。
我不接受你的施舍,一根发簪,只要方向力道技巧拿捏的准确,就已足够。
攥紧了发簪,我看着老虎再次向我扑来,前抓用力,腾身而起,可能由于愤怒,老虎扑得尤为用力,以至于高高的跃起,我要的,便是这一刻。
顺势后仰,以一个不可思议的姿势,向后弯腰几乎与地面平行,斜了发簪,暂头略微向后,便感到,丝锦破裂的声音。
脸上有温热的液体喷过,老虎哀鸣了一声,轰然倒地,它的肚上,是一条尺长的开口,流出血污的肠子,眼看便已咽气。
我扶着铁栏,呼呼的喘息。
肩头的伤口,阵阵的剧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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