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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兀术将韩大帅看做什么人。”
“大帅应道,金兀术如此一来,将对手看低了,也将他自己看低了,在大帅的眼里,金兀术远不止三百匹的价值,遣送那小番回去。”
“想必是那金兀术已知黄天荡外守得铁桶般密不透风,连只蚊子都飞不出来,才想得此下策,我是睡了三天,怕那金兀术三天都不能合眼。”
“这些天,是太过劳累了,大军欢庆鼓舞,大肆庆祝后,安军整顿,每天都派小队轮岗守在黄天荡前,料得那金兀术也不敢再从原路返还,如此一来,无须十天,金兵只得投降。”
梁夫人含笑坐下来,“你倒是清闲,躲在房里睡得欢,方才彦直来说睡得太多对筋骨不好,我正好要和大帅再上圣堂观,你与我们同去吧。”
“夫人想去还愿?”
“是,三岽上人当时送得偈语于我,我想过去谢一谢他。
彦直听闻也说要去,我们四人一行,日落后便可回来,做新衣时,我替你也做了一套。”
梁夫人招了丫鬟进来,“替姑娘打洗澡水来,好生伺候。”
宽松到能容身两人的大木桶中,若殷将身体浸泡在里面,丫鬟小桂用水瓢装了热水,从头发淋下去,一刹那,觉得从头到脚都缓过来,梁夫人所言不错,多睡伤骨,再这么下去,她只怕连回到岳家军中的气力都没有,热水中特意撒进许多晒干的茉莉花瓣,温度上升后,扑鼻香气,连皂子都是上好的货色,香香软软。
“姑娘,你别又睡着了。”
小桂拿来干燥的巾子替她将头发一点一点仔细擦干,“姑娘要不要抹点香油?”
“腻腻的,我不喜欢。”
若殷再睁开眼时,眼底一片清明,那些失去的力气仿佛再一次回到身体里面,焕然一新,“小桂,你出去吧。”
“姑娘,夫人嘱咐要我伺候姑娘。”
若殷挥挥手臂道:“我换衣服的时候,不习惯有人在身边,你对夫人说,我立时便会过去的。”
“那姑娘的头发谁梳的?”
“我自己来即可。”
“那可不成,夫人今日里是要盛装出行,姑娘也须得讲究些,不如姑娘先换衣衫,我去禀明过夫人再回来替姑娘梳头。”
小桂伶伶俐俐地去了。
若殷将放置在椅子上的新衣一一穿戴起,手指拂过软滑的锦缎料子,梁夫人替她做得一身月白,滚的是浅浅紫的细边,斜襟衣扣俱做成蝴蝶的形状,偏生裙角绘一支斜斜开放的兰花,细枝蔓条,呼之欲出。
待小桂替她挽好头发,选一支通体纯白的如意簪子,对着镜中的她笑道:“姑娘的容姿,隐在这大军中,真是可惜了,怎么瞧都是大户人家的小姐,难怪连夫人都对姑娘赞不绝口。”
小心将方形的锦盒打开,“这羊脂玉镯是夫人送予姑娘的,夫人说,姑娘性格磊落,无须推辞。”
若殷垂眼笑:“夫人倒是连我要说的话都一并堵了,既然如此,我便收下。”
玉体通透,莹透纯净、洁白无瑕、如同凝脂,若殷将手抬起,对着日光一晃,镯子四处立时像起了一层淡淡的粉雾,赞道,“真是好玉。”
出现在众人面前时,梁夫人正笑着与韩世忠低语,韩彦直站立一边,见她莲步款款进得门来,走到面前,一仰脸,虽不施粉黛,颜色却如朝霞映雪,美不胜收,呆呆立在原地,说不出话来,梁夫人走过去,轻轻推他一把:“我怎么生了这么个呆儿子,真是叫小若看着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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