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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殷头发散乱,想着他方才死力按住自己,几乎窒息,气不打一处来:“你对我,你对我。”
重复了两次,小小的面孔涨得红红,却是羞得再说不下去。
“不过是兵来将挡,做戏给他们看,屋子里只我们两人,他手中还有你的画像,如若不然,你说怎的开解。”
“那画像简直就是一夜叉,哪里是我的样子。”
若殷从被子缝里偷偷看过两眼,画像上的女子脸大如盆,鼻子冲天,还扎着两个冲天的发髻,恐怕方才她不用藏着掖着,大大方方坐在屋子中央,也不会有人把她和画像上的女子连为一人。
游蓬拖过张长椅懒懒靠着桌子坐下,摸一摸鼻子:“你可知晓那张画像是谁画的。”
“我怎么会知道,粗粝之极。”
若殷好歹把匕首放下来,眼见着游蓬又恢复那种看似亲热,实则疏离的笑容,不知怎么,反而放下心来。
“那画像是我画的。”
游蓬笑得一个欢。
“你画的?”
若殷怀疑地盯着他。
“正是在下。”
“你故意把我画成那烂糟样!”
若殷差点扑过去,插他两刀。
“那官差手中的并非原画,恐是他们按照我那画像临摹后再散发到个人个手,分批巡查的,那时候,我还在原画上写了爱女若殷扑蝶图,又盖上了天王的印鉴,然后放在天王书房很显眼的位置,果然这些官兵搜查到了,当成宝贝一般献上去了。”
“还扑蝶呢,我看扑地还差不多。”
“此话何解?”
“那画像上的女子,脸正如扑地以后般惨烈。”
若殷已经明白他这么做,全是面面俱到,放自己一条生路,再不能指责,但是想到自己的容颜被画成那样,又是心有不甘,鼓着脸,不再与他搭话。
游蓬自顾取了外衫披着,自言自语道:“不如在桌子上将就一夜,免得做梦被人开刀放血,还不明白自己是怎么死的。”
若殷捧起那床被对准他没头没脑地投掷过去:“莫将自己说的这么可怜,此处无人同情你。”
游蓬将被子接准:“小若,你还发烧不?”
若殷将手心贴在面颊上,试一试:“这么一闹,发了一身的汗,体内的阴寒倒是驱散了不少。”
先前骨头生疼的郁结已然消散,反倒是因祸得福了。
“那就好,那就好。”
游蓬将那被子抖开,故意弄出些声响,悉悉索索的。
“你还睡是不睡。”
若殷觉得他多少有些古怪,低声催道。
“不如娘子先睡,我看今晚的月色甚美,再看会月亮。”
若殷刚要责问他怎么又说些胡言痴语,却见游蓬对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示意她将匕首取出,她见其神色严禁,不想是作玩笑话,连忙抽手到枕头下,握住。
游蓬还在抖落手中的被子,掩饰自己的足音,渐渐靠近门口,眼明手快将门闩一抽,两扇门扑得打开,门外的人收势不住跌进房内,游蓬将手中薄被一展,正好将首当其冲的两人圈在中间,猛下重手将其制约住,两人滚座一团,正好挡在门前,他向后退了两步,背脊靠床,低声道:“推窗,刺人。”
若殷虽未明白他的意思,不过半坐起身,用大力将窗户支开,果然窗外另有伏击一人,方听得屋中两人有说有笑,才放松警惕,又是开门声,格斗声,重体落地声,正欲推窗闯入,不料若殷快他一步,搭手的窗框被支开,想换另只手承力,明晃晃的匕首已经送到鼻子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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