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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蓬居然点点头:“你明白自然好,原来你比我想得周全。”
“你,你!”
若殷被他说的一噎,心底又明白他说的句句真切,一时也反驳不了,只将被子抽了拉过头顶,闷声道,“我要睡了。”
游蓬不再回话,独自将床尾的一床被子铺在地上,又将自己的外衣叠一叠放在脑后,随意地和衣躺下。
若殷半响听不得他回辩,自被子下面探出头来,轻轻喊:“游蓬,你睡了?”
“还没有。”
游蓬枕着自己的臂膀,望着窗外,今晚的月亮真是又圆又明,这会儿,子时过了,月华已经直跃当空,悬挂在正中天。
“为何我睡不着,闭上眼只看到哥哥对我笑。”
若殷没有说,若明满脸血污地对着自己笑,明明晓得那个人是哥哥,又觉得陌生,陌生到叫人害怕,若明至死不曾合眼,子弦说,他是死不瞑目。
他们还没有来得及成亲,子弦的嫁衣都做好放在樟木箱中,鲜红鲜红的颜色,和若明身上的血是一个颜色。
“莫再去想。”
月华魅惑,游蓬眯着眼,“把头蒙在被子里睡,自然就睡着了。”
若殷哦一声,静了片刻,又怯生生得出声:“游蓬,你能给我讲个故事吗,小时候,我睡不着的时候,哥哥都给我讲故事,讲几句,便能入睡了。”
19:例查
游蓬轻声地叹息,脸上一丝丝空虚,一点点茫然:“我说不来故事。”
“哪个游方的术士不会说故事呢,你们学的不就是那本事,走遍天下,全凭一张嘴来,一条舌。”
若殷嗤地一笑,隐约是带着嘲讽的,她只当游蓬听不出来,“讲你自己的故事给我听也罢。”
“我自己的故事。”
游蓬摇一下头,“我有什么故事。”
“难道你没有父母,没有兄弟姐妹,小时候,娘亲总抱过你,你爹没准还打过你。”
若明小时候顽皮,没有少挨过揍,他是个冥顽不灵的调皮鬼,前天才打的,藤条印子还红彤彤地挂在腿上,隔天早忘记痛,又带着一帮孩子疯闹去了,恐怕是子弦出来说话,他才会听几句,子弦的说话声音不大,软软糯糯,可对若明真正是一贴好膏药,一贴就灵,到后来,若明再闯祸,爹爹索性会说,赶明不许子弦来找你玩。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比那儿臂粗细的藤条更加管用。
若明和子弦至死都不会再分开了。
“我没有爹娘。”
游蓬索性背过身去,“再念叨下去,天都快亮了。”
若殷刚想回他一句,游蓬却从地上猛地窜起,抱住被褥抛起,将她往靠墙处推了一把,整个人挤到她身边,客栈的床总共不过三尺多宽,睡下两人已经毫无周转余地,若殷又惊又慌,不晓得他要做什么,刚要大喊,游蓬索性把她的嘴蒙住。
若殷已经一口咬在他的手掌边缘,用尽力气。
“小若,有官兵。”
一嘴腥甜,大概把皮肉已经咬破,游蓬皱一皱眉……腾出另只手将她的头发拨乱,长长的额发垂下来,遮住小半张面孔:“等一下,我来回话,你千万莫要出声。”
若殷惊得只会胡乱点头了。
听得门外烛光一现,小二迷迷糊糊地声音:“官爷,这么晚还来查房?”
“例行公事。”
推揶的声响,隔壁的门被撞开来,两声惊呼后,接着是小二的赔笑声。
“官爷,你们这么着,小店如何营生,得罪顾客,这店还怎么开下去。”
“我们捉拿的是朝廷要犯,若是逃走,你担当得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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