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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走回自家楼前,楼梯上的声控灯晃得普华睁不开眼睛。
她抬手遮在眼前,只留了一条缝,一步步机械的迈着台阶数着数字往上爬。
“1,2,4,25,23,26……”
这样的路,也不知走过了多少遍,过去两年,习惯了一个人回来一个人离去。
熟悉到她闭着眼,也知道哪扇房门属于自己。
靠在门上,她打开书包摸钥匙,包里摸遍了找不到,最后失去了耐性把里面的东西都倾倒出来,蹲在地上继续找。
找的久了,声控灯的光熄灭了,楼道陷入一片漆黑。
她没摸到钥匙,手倒碰到一只鞋子,顺着向前摩挲是只很大的鞋,应该是男人的,甚至还有裤脚。
扬起头,普华对着黑暗里倾下的影子眯起眼睛,混沌的脑子里分辨不出他是谁。
她并不觉得怕,只是头疼得厉害。
她拨了拨他,他没动,她就蹭到一旁找她的钥匙。
楼道里又亮了,是他跺了脚,她回头看看她,又哼着歌低头找钥匙。
“别说还有感觉你我都知道我们只能忠于直觉正因为欠缺所以总不懂拒绝但又不再愿意为对方妥协别说还胡感觉你我都知道拥抱不代表亲切可能是害怕被拒绝不敢直接还是我们在等下一次机会同样皱着眉却有不同的滋味”
她正唱到□的地方,听见有人叫自己的名字,身后那个影子又倾轧过来,门也开了。
她几乎是被他抱起来的,沉重的呼吸贴到她耳边,扶在背上的手变成一种过于亲密的搂抱。
她眨眨眼睛,晕眩的掰着箍在腰上的双手,终于觉得有些害怕,推着面前的影子,问他:“你干吗?”
他搂着她往里走,被她挣脱。
她凭着最后一点清醒抓住门框把身体撑在墙上,提高声音制止他再向前一步,磕磕绊绊的对他说:“你……不许……不许进来!
这是我家……我不认识……你……最后……最后一次……完了……”
他根本没听她说的一套,上前把她拽进胸前。
他的怀抱有种可怕的熟悉感,熟悉到她能感知他在生气或是隐忍。
他很像永道,太像了,尤其是他抱她的方式。
她仰起脸,等待她的是他黯淡的眸子,以及里面阴翳的欲望,她像是撞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扭开脸,酒有些醒了。
为时已晚,他察觉到她扭动挣扎的意图,轻而易举制止,把她抱进屋里。
撞门的声音震痛到她混乱的意识,来不及挣扎已被他按在墙上拷住双手,下一刻压下的唇准确堵住了她的呼吸和所有抗议,他喑哑的喊着她的名字,嘴里同样带着浓重的酒气,撬开牙关搜罗着她唇里每一个熟悉的角落。
他是永道!
她醉得八九成,但他的气息,他的方式都是她再熟悉不过的。
她开始使出全身力气踢他咬他,因为他们不可以这样。
他箍得死紧吮着她的不放,甚至扯脱了一边的耳坠,抽掉她簪在发里的铅笔。
她疼得缩着身子,胡乱挥舞双手,被他劫在半空中。
“不是最后一次吗!”
他拨开扑在她脸上纠结的长发,带她一同倒在进门的地方,胸口剧烈的起伏着,悬在她身上喷吐着浓烈的酒气,重复着:“最后一次!”
浴室门缝下的灯光打在他脸上,她认出他孤注一掷的表情,想起“老地方”
那个冷漠的施永道和他说过的话,酒几乎全醒了。
她尝到嘴里腥甜的味道,不断加剧的恶心和气愤,让她不顾一切的与他扭打。
只几下,她累得瘫倒下去。
他重新俯下来堵住她的声音,探进下摆的手鲁莽粗暴的推开内衣,直接攫住她胸前柔软的肌肤。
他的力气远在她之上,只要他想,她毫无胜算。
这就是他所谓的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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