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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总会慢慢好起来的吧。”
我问,小心翼翼的,“会么?”
“之前我养过一只猫,黑白相间,四蹄踏雪。
它在我家里待了五年,然后有一天,它突然就走了,我还没有来得及跟它告别呢。
后面的一段日子里,我都是麻木的。
只是每天深夜下楼,在附近花园的一个个角落里找它、等它。
也不敢大声呼唤,怕把它吓跑。
这个举动坚持了足足有一个月。”
他说,“所以生活对我来说,一次次也是这样的。
我是真正冷漠的人也好,是热情过度的人也好,都是一次次的离别把我变成这个样子的。
说我习惯也好,麻木也好。”
我们各自轻松喝掉面前已经不太凉的啤酒,他说得有些动情,又起身从冰箱里拿出两罐。
然后点起一盘蚊香,说是秋虫凶猛。
一会儿房间里就弥漫起一股夏天才有的味道,像是上一个季节还弥留着迟迟不肯走似的。
“每次喝酒就难免想起我妈,她与我谈事,各种表情,但手里总离不开一罐啤酒。
秋天时换成黄酒,冬天甚至是白酒。
我爸不在的酒席上,她还会再问我要一根烟,定是要中华的。
我外公一家都擅酒,从不用杯,都是劳动人民,只用大碗盛。
黄酒就用铝壶烫热。
一家人都是工人阶级,就出了我妈这么个医生。
却也是个没素质的医生。
但我的性格里多是遗传了她的豪爽。”
大奇说着与我碰了下杯。
我就笑眯眯地喝着,听他说话。
这是我喜欢的喝酒方式,不急不缓,若身边有两三人絮絮说话最好。
酒过三巡,身体慢慢放松,从耳朵到鼻翼都透亮发红,眼睛也湿润。
一部分神经麻木不知,另一部分则一触即发。
“其实在我的脑子里,我已经与你喝过这场酒了。”
他说,“你就是这般模样了,少女小渔一样。
至少此刻我觉得你清纯至极,我对你也是真诚至极。”
“你喜欢什么酒?”
他隔了会儿问我。
“入口甜腻的桂花酒,这是到北京以后养成的习惯。
楼下杂货店就有,四块钱便能买回来的销魂物。”
我说。
“我喜欢性格温和的黄酒,天再冷些,常常在办公室里开一坛分饮。”
他说。
“在北京的时候,我常常一个人在家里喝多了,只好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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