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奇望着我,他做好了一副要侧耳聆听的打算,我觉得有些害羞,我已经说完了想说的话,实在也没有什么其他可说的了。
于是我们沉默地坐着,吹着风,大奇又哼起那日在他家里听到的一段评弹:姊妹的语言不能听,因为她们似假又似真。
我劝你,早早安歇莫宜深,可晓得你病中人,再不宜磨黄昏。
我劝你一切心事都丢却,更不要想起扬州这旧墙门。
“评弹一物,唱的皆是两个字,自怜,所以是不可取的。”
他说。
“让你看不起了。”
“没事,你无非是又勾起很多往日情的回忆,否则哭个屁。”
“怎么说呢,也就是些白茫茫的情绪而已。”
“我最近在看一个美剧。
主人公是个风流调侃的中年人,广告英才。
有个极其漂亮的老婆,贤妻良母。
他是个好男人,但是在外面很花。
六十年代的美国对女人也是不公平的。
老婆知道他的很多事情,也吵过很多次。
在一次主人公严重的出轨以后,老婆发现自己怀孕了。
于是她把出轨的丈夫赶出家门,独自去了酒吧,随便找了个来搭讪的男人,两人去厕所里飞快地完事。
之后她平静地回家,打电话给丈夫,说你可以回来了。”
“然后呢?”
“然后她打开冰箱门,以疯狂的食量默默吃着东西。
她很饿,这就是这一季的结局。
想必你我都有些熟悉的感受来想像这些。”
“就这样结束了?”
“这只是第二季。
后来还有第三季。
你知道的,生活变得更精彩,也更绝望。”
“嗯。”
我点点头。
拾◇
写着微微电话号码的小纸条一直被压在写字桌的台灯底下,旁边是些其他的房屋中介电话号码和名片。
我不时会突然想起,就不得不立刻放下手边一切,再去看一眼,它是否还在那儿。
有时不在家,就非常糟糕,心里慌乱成一团,害怕妈妈在打扫房间时把它随手扔了,或者是被我自己夹带进了垃圾桶还不自知。
看到以后,就拿出来揉揉平,重新压回到台灯底下。
这个号码我拨过两次,一次是关机,还有一次拨通了,响起长长的拨号音。
我握着电话,屏住呼吸,静悄悄地等待,间歇总是响起些杂音,细小的沙沙声,不知来自于什么神秘的地方。
电话铃响了很久,她没有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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