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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势。”
顾毒草这点也挺好,对权势无比渴望的欲|念,他从来就不加遮掩。
“是从来就这么想,还是因受种种磨砺之后,才这么想?”
沈端言这些问题憋在心里已经有一段时间,她从来就是逮着机会就赶紧使的,眼下她就觉得是个好时机。
“后者。”
虽然是后者,但他也绝对不是那种会说“如果可以,我宁愿不受这种种磨砺,清清静静读书,安安乐乐过活”
的矫情人。
权势这东西,念头一起便不会再有其他原因,只因为权势在手时,便会生出“天下尽有”
之心。
这种掌控一切,且不被人掌控的痛快,不是在四四方方的书斋里清清静静读一辈子书就能得来的。
书中固然有黄金屋,书中当然也有颜如玉,有翡翠马,也有白玉堂,但没有我走到哪里,也无人能掌握我命运的大自在。
“你曾后悔过吗?或者说,你喜欢你现在为之愿付出生命的道路吗?”
沈端言说完,觉得自己今天颇像知心姐姐。
“喜欢,不悔。”
然后顾凛川看向沈端言,不明白她今天怎么突然这么话多,要知道她平时跟他说话,恨不能什么话都三句说完,字越少越好,相处的时间越短越好:“所以呢,你想说什么?”
“既然不曾悔过,也喜欢,那就得感谢他们,若非他们肯做磨刀石,你无法成为现在这样的人。
人生不能拥有所有,得到一些,总要失去一些,如果你肯放下现在的这一切,把你用来经营权势的手段用到家中,想来也并不难于真正于他们成为一家人,只是你肯换吗?”
沈端言的话外音是:既注定与家人亲近不得,那反倒不如洒脱点,犯什么文青病,看雪吹风,不知道这时代感冒也能死人么。
“那么,你为得到什么,又曾放弃过什么?”
顾凛川忽然扭头看向沈端言,细雪之中,仿若一朵朱红山茶花,在雪里摇曳着芬芳,盛开得那么好。
不久的曾经,还如正午的阳光一样能灼伤人,不久后的现在,又开作幽静一朵。
沈端言强笑一声,没有接下话去,她在这里不曾有过取舍,在现代怎么可能没有过,只有哪一件都难于放弃,才会有得失取舍。
只笑一声,沈端言就收敛起笑,许久后才说:“我只知道,一旦放下就不要再去想,留恋被自己舍弃过的东西非常可笑。”
默默看向沈端言不笑时静若覆雪的面容,顾凛川猛地脑洞大开,脑补的内容是:她说的被她舍弃的,她不再留恋的,其实是我吧,是样的的对吧。
大哥,你想多了,自恋是种病,药不能停。
“对不住。”
沈端言看向顾凛川:毒草,你做什么事对不住我?
“没关系。”
对不起,没关系,应该是正确的句式吧,这样答没错对吧。
顾凛川继续脑补:没关系是因为已经舍弃,不再留恋,所以是与非,对于错都已经没有关系。
两个脑补帝的对话,简直不能再精彩!
雪渐大,夜色渐浓,园中灯火昏黄,映在雪上仿如铺着一层金沙,闪闪动人。
顾凛川经由自己的脑补,发现很多事一旦错过就不可再追,只叹口气,看着在寒风中的沈端言,忍不住伸手将身上披着的大氅又解下披在她肩头,道:“回屋去罢。”
“好。”
看向小亭里还在炭火上暖着的酒,沈端言问顾凛川:“有祛寒的姜酒,雪下天寒,不如喝一杯吧。”
忽然想起句诗来——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沈端言难得能想到句应景的诗,颇为激动,端起顾凛川倒好的酒,一饮而尽,十分豪爽,然后因觉得味道十分好,连喝几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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