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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拿了个漂亮的小盒子给我看,里面红绒子布上躺了个寸长的金子挂坠儿。
“于厂长让我帮他找人打的,给儿子当生日礼物。”
是一个小勺?不像。
“是一把锹,”
妈妈看出我的疑问,笑着告诉我,“这孩子书包里成天背个锹头上下学跟人打仗,厂子里人现在都管他叫小锹儿。”
小锹儿?于一?长命百岁。
我把它挂在自己脖子上,孩提班天真地问妈妈:“好看吗?”
除了你之外,我就是唯一一戴过它的人,想到这里,我有种偷来的快乐,埋在心里趁无人时翻出来笑着回味。
我还暗自幻想,也许有一天,你会亲手把它送给我。
我经常瞒着妈妈去店里,又怕店员看见我告状,只好趴在门口偷看。
你的台球打得越来越好,你又结识了新的朋友,你好像长高了……
我考上了六高,妈妈请客吃饭,于叔出差,你跟何哥一起来。
喝酒的时候他们开我俩玩笑,“紫会计,叫叫儿长大就给我们小锹当媳妇吧。”
我阵阵欣喜,更欣喜的是你笑着看我。
吃完饭妈妈先回家,我们跟厂子里的哥哥们去唱歌。
那晚你喝了很多酒,拉着我的发说头疼,你知道我们是怎么把你送回家的吗?何哥他们在楼下打牌,我大胆来到你的房间里。
轻轻吻开你紧皱的眉,人人称道的雪肤花貌,飞瀑长发,无瑕躯体,此刻,都愿在你的身下化为紫昙花,馥郁地灿然一现。
酒精随着欲望蒸发,贯穿我的瞬间,你顿然睁眼。
我的难过不是来自初尝云雨的疼痛,而是你清醒后眼神的茫然和愧疚,终于令我泪如线下,泣不出声。
你的长命锹却终于送了出来,然非挂在我的颈上。
聪明如你,怎么看不出我心里欲狂的嫉妒?宽阔的江边宛如玉带横置,水滨对对情侣,你载我至此,却只说抱歉。
抱歉?几度寒暑数年苦恋,赠与完璧之身时只见良人愧疚眼神,如今为她才肯道出迟来的抱歉。
可我要的又岂会是一句抱歉?也该是时候了,不是吗?与那个迷乱的夜相比,你已经不需要再用戒备的神情以搏取他人忌惮,现在的你表情温和,笑容常挂,与当年判若两人,唯有长睫毛下的眸子仍望不见底,任是再汹涌的内心波澜也掩得彻底。
我不过是一个台球厅里陪你打球的叫叫儿和一个帮你完成男孩到男人质变的女子,让你笑,是我的义务,但我已失去这权力。
你的一喜一怒皆只为伊。
“小锹,别再提以前的事了,我觉得挺荒唐的。”
荒唐的是我到现在仍不后悔却势必要跟你说这番话。
哭闹不是我拿手,何况我的情绪这丝毫不能左右你思绪,我不放手不洒脱,你会以待客之礼拒我与千里之外。
与你斗智太累,取悦你太困难。
不愿惹恼你、不愿恨、又不能纠缠,不能爱……那么,允我亲手来帮你毁灭记忆,因为我不准备与你就此陌路。
有一天,血肉纠缠也不再疼,因为已无心可疼。
天亮了我梦到一个男生,他用清澈的眼看我,我流下了原本该在你面前流下的眼泪。
其实我一直都知道,一叶扁舟,江即使盛载,也只会将其当做身外之物。
而她是雨泽,丝丝密密地浸入你自愿敞开怀抱,你将她视为生命的组成。
小锹,你要幸福。
是否一切都按顺序来
李东健先生和韩智慧小姐演的《我的B型男友》里面有一段经典对话。
李东健先生问韩智慧小姐:你做事是否都按顺序来,比如谈恋爱时是先拉小手,然后亲嘴,接着抚摸胸部。
结果这个尖锐的问题致使韩智慧小姐可爱的小嘴巴半天都闭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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