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筵顺着岑谙的衣服下摆钻进手掌轻抚他的脊梁,“之前不是还不让喊来着。”
岑谙被抚摸得很痒,躲不开就直往应筵怀里钻:“因为……突然就觉得你写的那句‘生日快乐,我的宝贝’很温柔,不黏糊也不耍流氓。”
应筵便附在岑谙耳边喊了一声,那道薄薄的耳廓迅速窜热,敌得过所有温软情话。
勾着肩,搂着腰,两人腻在一起又聊了会儿,眼见着应筵还穿得整整齐齐,自己身上的衣服连最后一粒纽扣都剥开了,岑谙制止住应筵的手,问:“平安夜的沙龙筹备得怎么样了?”
“差不多了,按往年惯例,沙龙上会搞个全盲局,将酒庄新品混入其中。”
应筵两指掐着岑谙软乎的一处,像葡萄酒观色,看它由淡粉转殷红,“你的上司已经答应出席了,如果你也来,他总不能没脸没皮让你加班吧。”
岑谙感到胸口酸胀,弓着腰躲闪:“什么你的我的。”
应筵终于大发慈悲放过他,从衣兜里掏出之前没成功送出的沙龙邀请函,信封一角抵住被他掐红的那处,爱看岑谙在这种时候为他眉宇轻蹙:“那老板夫人,我的宝贝,愿意赏脸出席吗?”
揣着邀请函、拎着三盒圣诞曲奇回到家里,岑谙去了半条命般瘫在沙发上,岑颂和岑愉见着礼物就扑上来,岑颂虽有骨气但嘴馋,所以拆饼干盒拆得一脸凝重;岑愉刷了牙不能吃东西,所以抱着包装精致的饼干并不猴急,钻到岑谙怀里,问:“爸爸,是那个开玩偶车的叔叔送给我们的吗?”
“别喊他叔叔了,人家不乐意听这个。”
岑谙把乱拱的岑愉摁到边上坐好,“你要不直接喊他名字吧,兴许他更能接受这个。”
岑愉拨弄着饼干盒上的丝带:“我都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岑谙坐起来,从抽屉里摸出纸笔,压在茶几上边写边教小孩儿念:“应——筵——”
岑愉趴在桌沿儿,学得很认真:“应——筵——”
“那我要把这个名字抄写两行吗?”
岑愉攥着纸张问。
“唔,”
岑谙被问住了,“随你吧,爱写就随便写两个,犯懒了就不用管。”
拿人手软,岑愉虽软,尚还能支起握笔的力气,捧着纸张回房抄写新学的字儿去了。
客厅里只余脆生生的咀嚼声,岑颂眨眼工夫解决三四块,凑到岑谙身边说:“明明拎着礼物上来,你就跟被抢劫了似的。”
尽说废话,岑谙不搭理他。
岑颂义愤填膺:“哥,我都从阳台瞧见你被他拐进车里了,这饼干肯定是你牺牲色相换来的。”
要不是腿抬不起力气,岑谙又想踹他弟弟:“那你别吃了,赶紧把我的色相吐出来。”
无论学生还是工作者,越近年末越多事情缠身,岑颂要备考,近期不能时常回家了,岑谙就让岑愉放学后坐车到炤耀大厦,把小孩儿安顿在自己的办公室写作业,他好心安理得地加班。
应筵要盯着沙龙的准备工作,清闲时来这边送送饭,来得勤了,公司里的人大致猜得出他跟岑特助的关系,岑谙不畏流言——何况流言皆是事实,索性将人领回办公室。
同在办公室的岑愉也吃上了应筵做的饭菜和甜品,有一次趁岑谙去洗便当盒,他扭扭捏捏凑到应筵耳边,低声问:“应筵,你什么时候再做一次椰蓉球?”
应筵最近很累,岑愉问他这句话的时候他正支着额角在沙发一端假寐,他倏地睁眼,以为自己听错了:“你喊我什么?”
岑愉有些紧张地挠挠脖子,指头勾到挂在脖子上的红绳,不小心把掩在衣服底下的挂坠带了出来:“爸爸教我这样喊的,他说你不喜欢我喊你叔叔。”
白玉平安扣坠在胸前,灯下盈着一点光,皎洁如明月,应筵却仿佛透过它,望尽一段不堪的回忆——于岑谙的,于他的。
应筵声音有些颤抖:“小愉,你再喊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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