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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谙认出应筵的车子,忙折返跑过去,俯身拍了拍车窗,然后用力拉开车门。
车厢内的暖风连同应筵身上的酒气扑了岑谙一身,他摇摇靠在椅背的alpha:“应老师。”
应筵还保持着清醒,只不过脑袋有点晕乎。
脑门儿覆了片冰凉,是岑谙用手背贴上来探他的温度,他费劲地掀起眼皮扫描对方的脸部轮廓:“不把你叫住就往酒店里跑了吧,这么着急。”
岑谙没说话,解开应筵脖子上松散的领带,卷好塞进应筵的大衣口袋里。
应筵还想趁他不设防把他往腿上揽,大庭广众下岑谙没那么不知害臊,他稳住身形,扭脸看向应筵的眼睛,他被倒映在对方瞳孔的很深处,不论这个深度是否受了光线的影响。
他又想起了应筵刚刚在电话里的“我需要你”
。
“应老师,你先下车,到后面歇一会。”
岑谙搂他脖子,想把人带离驾驶位,“我来开车。”
花坛前的路灯太亮了,灯光绒绒密密地透过挡风玻璃镀在岑谙的脸上,岑谙鼻梁左侧的浅痣就纹在了应筵的眼里。
车子驶离帕尔纳酒店,岑谙从后视镜瞄见应筵一直盯着酒店大门的方向,许久之后才收回了目光。
他开得很慢,一是他拿驾照后就鲜少开车,谨慎为上;二是担心应筵喝多了会头晕。
但应筵表面上似乎并没任何酒后的不适,而是用专注的、深切的眼神看着他。
平常应筵不这样看他,所以岑谙也不确定对方醉没醉,偶尔在后视镜中对视上,都是他先无措避开。
红灯前刹停,岑谙终于忍受不了沉默:“不是说今晚要把礼物给你的朋友送上门吗?”
“嗯,后来他临时组了个局,把平时关系好的几个叫上了,说是当产后小聚。”
应筵笑了一声,总算从岑谙身上移开眼觑向前路,鲜红的灯色铺在他的眼周。
岑谙不了解应筵的好友圈,格外要好的聚在一起会放任自己喝得烂醉吗?他也不知道,反正他们寝室就有俩是占了这类型的。
他没话找话:“我好像没见你喝多过,还以为品酒师都清楚自己的限度在哪个点,然后根据这个点去控制喝酒的分量。”
应筵已经闭上眼睛了,他微仰着脖子,说:“谁跟你说的酒量都是有固定限度的?有时候当下的心情也会影响酒量。”
灯色跳转,岑谙给了点油加速通过路口,小心翼翼地问:“应老师,那你心情是好还是……不怎么样?”
应筵没睁眼,悠悠道:“我没喝醉,还没到那个点。”
“我知道,”
岑谙说,“但是你喝多了。”
“说不上来。”
应筵用肘部支着车门,手握拳抵着额角,脸上泛着倦意,“岑谙,专心开车。”
岑谙便不再说话了。
他有种直觉,应筵的心情好或不好,在一定程度上大概都与那根从他脖子摘下去的抑制项圈有关。
项圈是季青森的,上面没有刻季青森的名字,但微囊储存的信息素已极具识别性。
季青森的信息素是什么气味的?
变道超了个车,岑谙的思维跳至另一件事上,应筵是很自律的人,能让自律的人破戒醺饮的是什么缘由?
也跟那个抑制项圈有关吗?
今晚在帕尔纳酒店小聚的人群中有没有季青森?
“红灯,岑谙,”
应筵突然在后排低斥,“刹车!”
岑谙狠狠刹停了车子。
“你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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