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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他一点一点地,将车匙从应筵手里抽出来,幻想解救当年深陷泥潭的自己,“应筵,我从很久很久以前开始,就学会不在乎你了。”
酒店玻璃门,电梯门,一道道吞没岑谙的身影,直到应筵坐到出租车里,他的耳道仍被岑谙亲口叫出的名字所充斥。
这是岑谙自跟他认识以来,第二次连名带姓喊他全名。
相隔七年,这两句左右交互着在他耳畔回荡,让他错乱得分不清今夕何夕——
“应筵,其实你从来就没在乎过我吧。”
“应筵,我从很久很久以前开始,就学会不在乎你了。”
时过境迁,失落与希求滚落尘土,爱慕夷为荒芜,被爱的人失去权杖,方懂得何谓痛切心骨。
第40章
周日上午,岑谙驾驶半路突遇骤雨,挡风玻璃迅速挂了层雨帘,他打开雨刮,适时连超两辆缓速行驶的慢车。
前方大路因这场雨而造成堵塞,岑谙被红灯截住,他担心迟到,摸过仪表台上的手机看一眼时间,不巧先被今天的日期扯去了注意力。
八月十九号。
岑谙把手机甩了回去。
岑愉趴在后排的车窗上看雨,听到手机砸在中控台的闷响,他回过头,扒住主驾的椅背安慰:“爸爸不生气,开心点太阳才会出来。”
“没生气,”
岑谙将扔过去的手机扣了个面,放松脊梁在座椅上卸力,“你不就是小太阳吗?”
东口财大南门外的书吧没有停车场,岑谙在道边寻了个收费车位停泊,雨未停歇,他冒雨绕到后备厢取了伞撑开,抱出岑愉用膝盖顶上车门,省得地面的积水弄脏了小孩儿的鞋面。
书吧内部将阅读区和交流区一分为二,岑谙一进门便瞅见交流区里冲他挥手的乌林晚,他把岑愉放地上,牵着小孩儿过去,拉开椅子落座:“这么守时。”
“一大早被梁自樾弄醒了你敢信。”
乌林晚口无遮拦惯了,话刚落才记起捂嘴,大睁着眼看了看一脸懵懂的岑愉,心虚地把桌面上准备好的热可可和几本漫画推给岑愉,“来宝宝,你无聊的话看看书。”
“谢谢哥哥。”
岑愉将自己的椅子往岑谙那边推了推,直到两个椅子扶手挨住了,他才坐上去,垂眼啜了口喝的。
“可真黏人。”
乌林晚说。
“从小看着大是这样的。”
岑谙扬手摘去岑愉耍帅的帽子,“你跟梁自樾在公司里从早对到晚他还嫌不够么?”
自毕业后乌林晚就进了梁自樾家的公司做精算,日盼夜盼,可算等到小两岁的男朋友回家接管生意,结果俩人压根不在一个楼层,按乌林晚所说:“哎,在公司哪放得开,他喊我去办公室我还得抄上俩文件装样子,人家都以为我天天挨批。”
猝不及防地,岑谙突然想起以前在西下俱乐部做兼职时被应筵喊着工号唤出去到车上亲热。
其实这件小事早就在经年中碎裂成拼不完整的残片,他连那会儿是夏是冬都忘了,但就是很突兀地在这一刻往脑海中扎进了一角,没有任何的预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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