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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
岑颂万分委屈,他只是起夜打算撒个尿,看到客厅门边这黑乎乎的人影拱来拱去还以为看见了不干净的,壮着胆悄摸走过来观察,他什么都没说呢,就被这俩先后吼了一脸,“差点把我吓尿。”
纵有千般困惑,不及膀胱将要爆炸的折磨,岑颂撒腿跑进卫生间,等放完水出来,客厅已灯火亮堂,那缠绵得不分你我的俩人此时隔着一拳距离坐在沙发上,齐刷刷瞪着他从卫生间出来。
岑颂把搭在裤腰松紧绳上的两手放下来,终于见到了初雪里小区门口那个alpha的真容。
“我弟弟,岑颂,歌颂的颂。”
岑谙指了指面前这厮,对应筵说。
应筵这辈子没试过被人观摩亲热,坐立难安倒谈不上,就是有些不自然,还非要端着张镇静面孔以示心宽:“之前怎么没听你提过?”
岑谙说:“想找个时间正式带你跟我的家人见面的,没成想你们会以这种方式认识。”
岑颂总觉他哥话里话外都在指责自己,他搔搔脑门儿,心大地在茶几旁一屁股坐下:“唉,给咱仨都点个宵夜压压惊吧要不。”
“你别把小愉给招惹出来了,到时谁都别想睡觉。”
岑颂又把手机收起来了,他瞧一眼这个alpha的俊脸,想起那句挺牛逼的情话,无法倒流看你,应……应什么陪你来着?又瞧一眼他哥,没办法不注意他哥被咬得微红的嘴唇……
“靠,”
岑颂起身,“我还是回屋里接着睡吧,保证不出来了。”
岑谙看了眼应筵,将那拳距离缩回去,说:“你去我房间跟小愉睡吧,今晚我睡你那屋。”
岑颂经验贫瘠,不碍着他思想肥沃,他的视线在沙发那两人之间来回扫荡,憋屈得不行:“我……我屋里安全措施不足!”
“算了,我先走了,”
应筵起身,“得空儿再正式拜访,今天两手空空不合适。”
岑谙跟着起来:“我送你下楼。”
从四楼到一楼一路无言,到车旁,岑谙说:“啊,忘记还你围巾了。”
“得了吧,留到下次当借口好名正言顺去你家。”
应筵扯过岑谙,把只穿着单衣的人裹紧自己的大衣里拢紧了,“完了,在你弟弟眼里咱俩都成黄颜料了。”
岑谙说:“怪谁,喊你上楼之前我提醒过你了吧。”
应筵不甘示弱:“谁后面追着我讨亲的?”
大冷的天,两人相搂成分不开的雕塑戳在车旁复盘方才的刺激一幕,最后都没忍住低声笑出来,岑谙说:“我不是跟你说过我旧手机的锁屏密码是生日后一天吗?”
应筵敛起笑:“嗯。”
“因为我跟我弟弟是同一天生日,我小时候挺不待见他的,因为我的出生意味着被抛弃,而他的出生意味着拥有全部的爱,我知道他本身没有任何过错,我就是……嫉妒,还有不服。”
岑谙依在应筵怀里诉说,就像是把应筵的胸口当成树洞:“我没跟你说过吧,我在六岁生日那年是被我妈扔下的包袱,但不知是不是舍不下自己挑过担子的苦累,每年生日她都要见我一面,上回我告诉你中午有事儿忙,就是去跟她见面了。”
应筵听岑谙倾诉这些事情的时候,以为岑谙会满目低落,结果兜着对方的下巴一抬,岑谙面容平静,眼里还盈了笑意。
“不累?”
应筵问。
岑谙摇摇头:“我今年跟她说清楚了,以后不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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