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吻”
说起来只有两个字,做起来却有无穷无尽的花样。
徐开被陈砚乔醇熟的吻技和激烈的情感抢走了所有呼吸,快要喘不上气。
他拼命地想要缓口气,陈砚乔却并不给他机会。
他就像是被卷入风浪里无法自保、只可随波逐流的小鱼,只有顺着那股力量,迎合浪潮给予的激烈爱抚和温柔鞭笞,才能顺畅吸上两口空气。
小鱼的迎合顺从取悦了浪潮,让他无需再展示强迫的力量,漫天风浪化作轻风细雨,缓慢地、柔软地、缠绵地濡湿着他,贴得那样近,那么紧。
唇与舌相交的缝隙被潮湿填满,挤在一起缓慢蠕动,如同蚕食桑叶,一口一口轻快又密集地细细噬咬、咀嚼,吞下的每一口都被深深品尝过,然后同化成自己的,也是对方的,直到不分彼此。
天色更暗了,他们在傍晚时分接吻,似乎要和这天光一起融入黑夜,再在这黑夜里融入对方。
徐开仰着头,双手搂上陈砚乔脖子时,陈砚乔顿了顿,抬起头。
被亲得迷蒙了,突然分开的嘴唇让徐开感到空虚,他下意识问:“怎么了?”
陈砚乔没回答,再次轻含他的唇瓣,用实际行动告诉徐开,什么都没有发生。
亲吻从嘴唇蔓延到脸侧、耳朵和脖颈,手指挑开衣摆,掌心握着高烧后余热尚存的皮肤。
待他再要往上,徐开挡了一下他的手。
稍受阻碍的手掌便拿出来,只在它被允许的地方流连,蹭他的脸颊,抚摸他的头发,轻揉他的耳垂……随后化作丝线、铁网,紧紧缠绕。
入户门锁打开,客厅的灯光从门缝漏进来,外间响起脚步声。
陈砚乔一顿,用耳语的声音:“有人回来了。”
过了两秒,徐开才同样压着声音:“没事,他们不会进来。”
陈砚乔嗤嗤低笑:“你这意思我们还能继续。”
黑暗里,徐开的眼睛亮晶晶的,迟钝片刻才发觉这话好似邀请,赶忙辩驳:“我不是……”
话被吞掉半句,不仅如此,那些啧啧声和呼吸也全都被刻意吞掉。
他们小心又无声地亲吻着,还要竖着一只耳朵听外面的动静。
下班回来的人越来越多,外面越来越吵闹,好像在讨论电费的问题。
这时徐开推了推陈砚乔:“我要出去给他们交电费。”
陈砚乔放开徐开,两人都在床上躺了一会儿,等情绪和身体都平息,徐开打开房间的灯。
两人眼睛都湿漉漉的,脸上透着潮红,这是在情与欲里滚了一圈,还未消退的余韵。
再次在灯光下面面相觑,徐开害羞得不敢看陈砚乔的脸。
他拿了手机,就要出去。
陈砚乔拉了他一把:“再等一会儿。”
徐开也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坐在床边等待。
陈砚乔含情脉脉地看着他,伸手替他理了理头发,手指又滑到他嘴角:“嘴巴都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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