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面开着空调,连带着外面的阳光都不觉得刺眼了,相反像是寒冷中的一丝温度,缓缓的温暖着他的身体。
乔苏木身上的白和沙发上蓝黑的颜色相互挤压,蓝黑与雪白交融在一起,连接处泛起了淡淡的红,顾鹤半跪在毛绒地毯上,膝盖并不觉得难受。
他亲吻着乔苏木腹部最深的那道伤痕,深可见骨,似一条粉白色的蜈蚣,狰狞难看,微凉的唇落在上方,深邃的眼眸微微一抬问他:“这里是怎么搞得?”
乔苏木的腿被他放在自己肩膀上,那轻柔的感觉让原本早已经愈合的伤口都产生了一阵阵的酥麻,像是从伤口处重新生长了一块名叫顾鹤的疤。
他的手背挡在自己眼睛上,窗外的阳光洒在他手背上,身上、手上、发丝上都跳动着金色的光,他眼尾红的彻底,手背感觉到了湿意,他觉得自己越发脆弱难堪了。
过了好半晌,他才回答他的问题:“是刚开始进监狱的时候,和别人打架打的,被人捅了。”
顾鹤低头吻在他的疤痕上,亲吻在他半遮的脸颊,变成了一项十分神圣的活动,就像是灵魂的烙印,对他一点点进行印记。
“为什么打架?”
他亲了亲他的腿和膝盖,身上的每一处伤口都被他照顾到了。
“......”
乔苏木听见这话,闭着眼的睫毛微微颤抖,扯了扯嘴角,格外讽刺的弧度,他抬脚踩在他胸前,阻止他继续亲吻的动作。
“没有为什么,因为不打架就会被强、暴,因为不打架就会被人踩在脚底下,因为不打架就会被当成最底下的臭虫,只能跪在地上舔别人的脚趾,没有当人的权利。”
他这话说的无波无澜,这就是他七年过的日子,不拼命就没有人会将你当成人来看。
顾鹤第一次眼底浮现出了一丝其他的情绪,似清澈水晶第一次出现了一道裂痕,很小很小,他从男人声音中听出了一丝绝望的情绪,但是最终都变成了平静。
“对不起,虽然这三个字是最没用的。”
顾鹤抓着他的脚腕,在他白皙如玉的脚背上亲了一口,然后掐住他的腰将他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
顾鹤放下他的手背,将人拢在自己怀里,安抚的摸着他光滑的背,亲着他红透的眼尾,视线落在他唇之上。
唇被他咬出了一圈圈齿痕,在床上,不管他做什么,他都不愿意叫出声来的,除非是齿间溢出来的,对他的谩骂或者警告。
常常将自己的嘴全部咬破了,将咬碎的血往肚子里咽,也不肯吭一声。
就宛如但凡他在这里面享受到了一丝□□的快乐,就是对他七年牢狱之灾,对他这个人生的侮辱和蔑视,他不想沉迷在享乐中,不想让自己感受欢愉。
但是顾鹤就偏偏要,打碎他的这个想要忍辱负重的保护罩,就想让他沉沦在他赠予给他的欢海,沉溺在他编织的爱情里面。
顾鹤将他的牙齿撬开,舌尖舔过他的齿列,手按在他后腰上,缓缓的接吻,乔苏木的唇软,吻得时候格外舒服,越吻便越舍不得松开。
他将他的手放在自己西裤上,冰冷的皮带扣让乔苏木微微回神,颧骨上染上了淡淡的胭脂红,双眼溢出的水光潋滟,春色无边。
顾鹤凑过去吻他的下巴,低声说着:“把它解开。”
乔苏木忍着脸上的热气,伸手解开他的裤子,因为顾鹤坐着所以一点的不好解开。
顾鹤也不着急,搂着已经半丝不挂的人儿,在他耳边轻声说话,带着诱哄的语气:“木木,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后,我都会保护好你,以我的生命保证,如果没有做到,你就亲手杀掉我,好不好?”
说完,顾鹤亲了亲他的唇,乔苏木原本是低着头忙活的,但是现在被他亲的不由仰着头回应他,眉头微微蹙起,双眼望着顾鹤的眼睛,只见倒影着他影子的黑眸带着一丝漫不经心,不是很认真,但是又理所应当地感觉他原本就是这样。
他说这话的时候,空气中都感觉带着一丝惊悚了,但是偏偏两人都没觉得,甚至乔苏木认真考虑起了这个可能性。
解开最后一层束缚之后,乔苏木手悄然掐上了他的脖子,微微收紧,让顾鹤马上有些呼吸不畅,颈间凸起了根根青筋试图缓解窒息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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