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发现自己对我这个罪魁祸首有那么一丝动心了吗?觉得委屈了吗?”
顾鹤眼神越发缱绻了,指尖一动,给他施了一个闭口咒。
不能说话的涂山玉成咬着牙,眼眶更红了,瞪着他,祭出五菱便又要还手打他,最后身体也被顾鹤禁锢住了。
顾鹤捧着他的脸,笑着低头吻了吻他紧闭的薄唇,他的唇舌顾鹤想要撬开并不难,他缓慢的嵌入他的唇瓣,传音时的声音淡淡:“乖一点,我不想听见我不喜欢的那些话,从我喜欢的人嘴里说出来。”
涂山玉成神情一荡,恍若难以置信一般,泪光涟涟的眼颤了颤,毫无预兆的那原本在眼眶打转的眼泪便落了下来。
他原来真的是喜欢他的啊。
可是那为什么要那么对他啊。
他这样……让他怎么将他也喜欢他的事情告诉他啊?
就是这分神的间隙,顾鹤已经寻了他的舌尖,缠着他吸吮了一下,尝过他舌尖的味道,又浅尝辄止的松开了他。
“没人会知道,那截仙骨去了哪里,我不是涂山的人,我不需要顾及那些世俗间繁琐的东西。
我来当这个涂山的罪人,你涂山玉成仍然是涂山高高在上的泽芝真君……乖一点,等我回来带你出去。”
顾鹤将他定在原地,说完之后,便摸了摸他的头,出了避水珠,没有再看他泪眼婆娑的眼睛一眼了。
涂山玉成眼泪簌簌的落下,他不懂自己怎么这么控制不住情绪了,曾经的涂山玉成不是这种人,就算是打碎了骨头,血也只会往肚子里咽下去,眼泪这种软弱人类才有的东西,出现在他身上一点也不正常。
他不想要,一点也不想要。
不可否认的是他很需要那块仙骨,但是他不知道涂山是不是也真的需要,若是他因为私欲,成了涂山的罪人,他会内疚一辈子。
可是那人到底知不知道,如果……他真的拿回来仙骨,给了他,而造成了涂山不可顾及的伤害,不光涂山会追杀他,他亦得不到他的半点感激啊?
涂山玉成从未有过这般难的选择题,就像他说的,也许他就是一个虚伪的人吧,说什么随心所欲,说什么狐族天性随心,所得皆所求,他又真的放纵过几次的?
他闭了闭眼,眼泪从脸颊落在白衣上,浸湿了他衣襟,站着没办法动,但是他的思绪却混乱无比。
不知道外面状况如何,能不能打得过修为那般高的修士,小姑姑有没有受伤,还有……他会不会平安。
在这幽闭的小球里,他都快要忘记外面是令他害怕窒息的水了。
记得那次遇险,他杀死了水域魔修,但同时也深受重伤,多次在水中窒息,差点便死在那里了,最后还是他及时赶到,拖着他半残的身体出了水域。
那些记忆在他脑海里如此清晰……
不知道过了多久,涂山玉成心都麻木了,才被一双带着血的手抱出来。
顾鹤满脸血,从左脸上还有一道伤口,伤口狰狞无比,皮肉外翻,若隐若现可见他脸上的颧骨。
但是这处的伤还是最轻的,他是人的身形,裤脚滴着血练成了水流,染湿了靴子,身上的伤都被遮盖在这玄衣之下,像是故意不让他看见似的。
涂山玉成看了一眼四周,十分惨烈,血迹斑斑,肉块模糊,那只大蜥蜴的尸体都不是完整的凑在一起的,而是似被利齿咬碎或者被指甲撕碎的一般。
角落躺着两个人也浑身是血,已经昏迷过去的。
顾鹤没有解开他的定身咒,只是用傀儡丝控制着他的行动。
他除了第一眼,没有让涂山玉成再看见自己一眼,只是沙哑的声音解释道:“他们没死,只是受伤了,我已经给他们吃了疗伤的药,不用多久就会醒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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