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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鹤出了书房,看着漫天缓慢飘落的雪花,绿瓦红砖,庭院楼阁,这偌大的盛京下起了第一场雪,那无暇的雪像是能洗去心中的琐事烦恼。
诚然,他故意疏远玉珏,造成他有所顾忌的假象,就是要让他心生芥蒂。
可是现如今看着那原本放肆的性子,变得越发拘谨冷淡,他心中也是难以控制的出现一些难受的情绪。
他不由想,六个月结局注定是惨烈的,他要让他爱上他,却无法给他以后的承诺的,他每个世界又那般惨,好似早已经规定好的结局。
他成了他的救赎,又好像是他遁入黑暗的推手。
顾鹤不喜欢这样,相爱却要机关算尽,不能相守,不能袒露心中真实想法。
“殿下,该喝药了。”
金盏的声音在旁边响起,将他的思绪拉了回来。
事实是他如今这个破烂的身体,不能离药,不能情绪波动太大,还是个半残之身。
“去书房将玉珏拉起来,这天寒地冻的天气,仔细别冻坏了膝盖。”
顾鹤扔下这句话便走了,执伞走进雪中。
金盏望着那抹远去的身影,忍不住叹气,随后转身回到了书房。
周年苏最近心浮气躁,但他常年冷脸。
倒是看不出来,先是被太子抢了功劳,再是秦国反贼在他手下跑了,被皇帝斥责一顿,现在又收到晚娘消息,说儿子不见了。
这么多都是明晃晃针对他的行为,让他察觉到一丝不对劲,所以尽管儿子被抓之后,他心急如焚但是依旧不曾表现出一丝急切。
他身为皇帝手上的杀人的刃,树敌无数,却无人敢如今动到他头上,除非那人有恃无恐。
三日后。
“倒是孤小瞧了周指挥使,仅仅一个三岁小儿,无法让他露出马脚啊。”
顾鹤看着十一转来的探报,漫不经心又颇为遗憾的说道的说道。
玉珏抿唇,神情是毫无掩藏的忧愁,原本的希望落空,心中并不好受。
顾鹤搂住他的腰,将他往榻上一带,就在两天前,玉珏的身体已经彻底除了毒,也没了内功,身子软绵绵的好似力气可言。
只能任由顾鹤搓揉捏扁,做尽欢好之事,像是回到了两人认识之初,日日耳鬓厮磨的时候。
玉珏承受不住的红了眼,搂着他的脖子,心中并无做这种事的心思,却不得不配合他。
直到被里里外外玩弄了一个遍,顾鹤才从他身上起来,穿戴好了衣物,出了他的屋子。
对于周年苏一事只字不提。
玉珏心中一寒,男人在他身上温柔缠绵般纠缠他,但是最后又无情的离开,享受好了便离开,他就连妓子也不如,最少他们能得到一些银钱呢。
他裹着厚厚的被子,地龙烧着,他也感觉不到一丝温暖,呆呆看着那他走出的身影,倏地勾起一抹嘲讽十足的笑。
往后的十日里,顾鹤日日会到他屋里去,他也许是彻底成了他府上妾室一般,在屋里等着来,然后又陪他享床笫之欢,再等他离开。
对于之前许诺报仇一事,再无动静。
玉珏脸色越发冷了起来,也只有在顾鹤来的时候露出一些笑颜,其他时候,好似天上雪,不近人情,冰封千里。
许是床上卖力,他终于得到了出府的权利。
也不知道是不是该感慨上天安排,他一出府就遇见了白归。
白归在一间成衣铺里,拉住试衣的玉珏去了里屋,便要带他走。
“师弟,你等得我好苦啊!
日日都守在太子府门前,你还在相信太子所说的帮你报仇吗?”
白归此刻脸上帮着白布,一双眼睛瞎了,好在武功在身能够听声辨位,胡子邋遢,半点看不出之前的丰神俊秀。
玉珏挣开他的手,面无表情的看着他:“那你要怎么帮我?靠你双目失明,还是靠你全城通缉?”
“你……我是师兄啊,日日和那狗屁太子沉沦爱欲,忘记了你身上的血海深仇了吗,你还不明白那太子到底想做什么吗?害你武功尽失,你还如何报仇?他就是想折断你的羽翼,让你只能依附于他,你还不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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