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被砸出大窟窿,他右手还没结痂的伤口也被震出血,一下子浸透了白纱。
但在这时候,他居然感觉不到手上的痛,好像右手没流血,溃烂的是他的心。
第9章偏差
“我操,林沒你疯了啊。”
周让和宋和彦登时站了起来。
不顾他们的劝阻,林沒把整幅画彻底捶烂,没人敢拦着他,右手也从剧痛变到麻木,这太讽刺了,昨晚还在宋琳面前心存反抗,以为对方是不幸,而自己与她不同。
他觉得宋琳太难看,其实他们是一样的,都被人耍着玩却不自知。
砸完了画,他被握着手腕换纱布,宋和彦看着他手背的伤,说:“不行,得去医院。”
临近中午才去过的医院,到了傍晚又去一趟,还是他挂过号的医生,见他又来,奇道:“你打架还带续摊的?”
伤口完全撕裂了,本就深得可怖的几处变得更吓人,要再度消毒包扎。
医生和他说:“怎么回事?倒不像打架的擦伤。”
林沒在走神,头垂着盯着地面某一处,脖子的曲线很优美,常年练舞的缘故,让他在颓废时也不与狼狈二字挂钩。
边上的宋和彦忙点头,说:“我们会注意的。”
“消停点,再动你这只手可要废了。”
医生写着病历叮嘱。
他抬头看了眼林沒,发现他眼角发红,伸手贴了下他额头,神色一冷,和他说:“你在发烧,你知不知道?”
再被带去测了体温,林沒还如同沉浸在梦中,宋和彦陪在他边上,看着他的样子直叹气:“你自己发烧怎么没感觉?还有哪里疼吗?”
在墓园里林沒就有些恍惚了,从陪谢在苑参加宴会开始有低烧,之后拍了几天戏还在湖边吹冷风,又是没穿外套出门去找宋琳,在接踵而至的打击中,压了许久的病痛终于袭来,强烈的情绪起伏让他一时间没感到这些。
护士拿药提醒他服药频率,林沒的心思不在这里,和宋和彦说:“我想回落桐路。”
那是谢在苑的别墅所在的街道,占据植物园旁的好位置,楼盘密度很小,是这座城市难得的清净地。
“走。”
宋和彦道,“我送你去。”
“不用了,你回去吧,这里乘车很方便。”
林沒道。
“可是我开车送你更方便啊。”
林沒看着他,眼里像没有光亮也没波澜的深潭:“我想一个人静静。”
宋和彦和他相处那么多年,不可能不清楚他的脾气,再说下去要惹得林沒不高兴,他也嘱咐他:“那你路上小心。”
“我又不是小孩子。”
林沒朝他摆摆手,右手的白纱变得比之前更厚了一些,说完把围巾裹得更紧了,很艰难地哽咽了下。
宋和彦以为他怕冷,还把随身携带的充电热水袋给他用,说:“到了发我消息,四十分钟该到了吧?”
林沒点点头,宋和彦看到他上了出租车才放心地走。
半路上,司机时不时从后视镜里打量着林沒,搭讪道:“你是不是那个明星啊?跳舞特好那个。”
林沒脸色不好看,手机上谢在苑一直在给他发消息,问那出电话怎么回事,中途好几次要打电话过来,都被他挂掉。
心事太多而又发着烧导致意识昏沉,他眼前一晃,扶着车窗,说:“停一下,对不起。”
车子还没停稳,他就打开门扶着绿化带的树,忍不住吐了出来。
司机纳闷地摇下车窗,问他:“你晕车?”
按道理说,林沒是不晕车的,可他这时似乎要把这几天吃进去的所有都吐出来,到了最后只能不断呕出酸水。
接过司机递来的矿泉水瓶,左手拧开瓶盖都费力气,他才注意到自己手在止不住地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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