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十岁左右的小男孩撇了撇嘴,在最后一个菜上桌前门开了,男孩儿看了一眼门口刚刚进门的人皮着出声
“赵景辉同志你回来的可真是时候,菜上全了你才回来。”
门口的人一身警服看见这臭小子就要撸一把,却被小崽子一个转身躲开了
“这叫有时间观念,你这上课迟到的小兔崽子不懂。”
一家三口落座,皆是大快朵颐,这是再寻常不过一顿午饭
“小蕈啊,下周爸爸妈妈要出差,可能要三四天能回来,你去对门王阿姨家吃饭,给你留了200块钱就在你书桌上。”
赵蕈对这俩人隔三差五的出差已经习以为常,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知道了,知道了。”
赵景辉在他的头上扒拉了一下,表情像是要心肌梗塞似的出声
“下周期中考试,你那语文给我用点儿心,就是车轱辘话也给我把作文后面的格子填满,知不知道?再敢一个字不写我打断你的腿。”
对面的林月梅笑了出来,赵景辉看了她一眼忍不住吐槽
“都是你给惯的,你们还真是娘俩,你妈写不出案情总结你写不出作文。”
赵蕈摇头晃脑也不知有没有走心的应着,一边吃油炸小黄鱼一边提醒出声
“这叫遗传你懂不懂?说明我是亲生的。”
“你怎么不知道遗传点儿好的?”
“你哪有什么好的可遗传?”
小男孩一边啃鱼一边嬉笑着出声,就在赵景辉忍不住要再撸一把的时候小东西又出声
“期中过后有运动会说好了你们这次一块儿来的啊。”
“知道了,一定去,请假都去。”
因为工作性质的关系,每次赵蕈学校有活动不是家长缺一个就是缺两个,这一次运动会赵蕈早一个月就开始念叨,夫妻俩也是上了心。
那一屋子笑声的客厅仿佛越来越远,阳光从窗棂上抽了出去,一切仿佛陷入了一种灰暗的色调笼罩上了一片迷雾,等迷雾散尽眼前便再也没有了温暖的客厅,冰冷的墓碑上面刻着最熟悉不过的两个名字赵景辉,林月梅,瓢泼的雨点儿打在大理石上,水滴溅在地面上噼里啪啦的作响,四周空旷的吓人,冰凉的雨点带来的那种彻骨寒意一直冷到了心里,紫红色的闪电照亮了夜空,石碑上那的黑白照片一瞬间被照亮赫然就是刚才说笑的那一对年轻夫妻。
警校宿舍的床上赵蕈骤然睁开了眼睛,入目的不是熟悉的客厅也不是那空旷的墓地,而是宿舍床上正对着的雪白的屋顶,他的额角和脖颈都被汗水打湿,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鼻息间是粗重的喘息,胸腔剧烈的起伏着,里面是他自己都能清晰听闻的心跳声。
他缓了一分钟才坐了起来,眼中的脆弱随着精神的苏醒渐渐隐去。
“蕈哥,今天答辩听说有周海洋,那可是重案刑警队的大队长啊,你说他会不会卡我们啊?”
赵蕈的面上已经恢复如常他一翻栏杆直接从床上跳了下去稳稳的落在地上,瞥了一眼一边的张小然
“他卡我们干嘛,他巴不得尽快结束我们的答辩好去查案子那。”
“也是,他八成是被拉着过来参加答辩评审的。”
本科生的答辩在那些从警多年的老刑警眼里苍白的和喝白开水差不多,但是一切还得按部就班的按着程序来,三天终于算是通关了,这也意味着四年的大学生涯宣告结束了。
通过警校联考的学生现在已经准备收拾行李把自己直接打包进局了,就是没通过的在九月份也还有一场考试,此刻不是在图书馆就是在教室里继续奋战,只有赵蕈没通过考试还能闲的像是遛弯的走地鸡,不紧不慢。
“赵蕈,吴院长找你到办公室。”
办公室中只坐了两个人,一个是院长吴元山一个便是刚刚在答辩上见过的重案刑警队大队长周海洋,这人一身的警服干净利落,微微黝黑的脸庞,可能是因为多年接触重案的关系不笑的时候身上带着一种明显却别于普通人的压迫感尤其是那双眼睛,颇为适合做警察,赵蕈和对面这两位都算不上陌生了
“吴院长好,周叔好。”
周海洋的目光落在了赵蕈的身上,他当年和赵景辉是同学,同事,此刻看着二十出头的赵蕈就像是看见了年轻时候的赵景辉一样,周海洋哼了一声,将赵蕈的毕业论文直接撂在了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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