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个懦夫,一个没胆子的懦夫,今天我就跟你说的明白,我和王升清清白白!
但,现在只要他一句话,我就跟他走!
你就接着守着冉柔守着你自己过日子吧!”
周至川现在是真的死了一般,只能拉着乔弥,嘴里呢喃着“乔弥乔弥……”
,像是祈求,更像是人生最后的一点执念。
乔弥掰开周至川的手,转身洒脱离去,脸上的神情说不出是哭是笑,眼中却是痛苦与决然。
只留下周至川那孤绝的影子在夕阳里,像是寡鹄孤鸾。
泪水模糊了周至川的双眼,看着渐行渐远的身影,突然意识到这个熟悉的身影,那个自己以为在梦中出现的好似青花流动的身影,那个自己在冉柔墓前睡着把自己从梦魇中拉出的身影就是一直在自己身边的乔弥啊,如今却真是离自己而去了,她永不会原谅自己了,周至川的心要疼死了,这能弯下腰,泪水好似苦泉顺着脸颊淌落,滴在地上摔得粉碎。
周至川只能看着乔弥离去,却无能为力,只因乔弥说的那些话,像是把自己所有矫饰内心阴暗的面具一下子扒掉了,让自己内心的丑陋一下子暴露无疑,自己还有什么脸面去挽留呢?
身后站着错愕惊诧的小庄,嘴唇张合,却不知说些什么。
如果说前些日子周至川的状态说是颓废的话,那么现在几乎就是灵魂出窍,没有生念了。
小庄看在眼里,也是心疼,现在他算是看明白了,也算是知道自己这位女老板和乔园的乔大小姐是怎么回事了,一开始也还有些别扭,但看着周至川这么日日折磨自己,也就不觉得什么了,只盼着她俩能消除误会,重归于好。
小庄试图和周至川说说这事儿,他人机灵,看的出乔弥也只是一时之气,若是周至川能放下身段好好哄哄,说些软话,那也不是没有转机的,但只要小庄一开口,周至川就低着头不说话,沉默半晌就交代一声出了铺子,也不知道去了哪里,直到铺子关门也不见个人影。
渐渐的小庄也不敢再说什么了,看着周至川日渐消瘦,但却是有心使不上劲啊。
其实周至川是去了墓园,靠在那已然冰冷的墓碑上,只是流泪,有时不知情的人看见,都不禁唏嘘,这和墓主人得有多深的交情啊,哭的这般难受。
周至川总是在喃喃一句话:“我对不起你,我害了你,现在不能又害了她……”
如此这般,在这衰杨枯草之中,萧萧瑟瑟的秋风里,周至川则像个游魂一般,面容枯槁,双目无神。
周至川曾经是把酒厌恶到了极致了,不是冉柔醉了酒怕也不会就那般冲动决绝的跳进小青山湖里,如果不是冉柔醉了酒,不会看着自己哭了却还舍得离自己而去。
可是,不是酒,自己不会误打误撞的走进乔园的后院,不会看到在花间唱戏的乔弥。
想到乔弥,周至川心里又是一阵痛,血淋淋的。
周至川现在实在是说不清酒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唯知此时酒却是自己的忘忧君,一坛下去,心也不疼了,眼也不酸了,泪水就算流的肆意自己也可当做不知道。
周至川此时是张家铺子的常客,每天落日时候都会拖着被思念与痛苦侵蚀的千疮百孔的残破躯体到张家铺子买一小瓮桂花酒,然后回到自己店里自斟自饮,黯然销魂。
多少天,她好似梦游一般,每夜都按时出门,踢踏踢踏的走到乔园的外墙,家家闭户,只偶尔传来几声犬吠,却觉得这样的夜更加凄清难过。
直到眉间发梢的露水重起来,周至川才如梦初醒一般的踉跄逃走,不敢让人看见,更不敢让乔弥知道。
只一墙之隔,乔弥也在想着那个呆呆的人,乔弥那日是一时之气亦是积怨爆发,她再怎么比干心窍,千伶百俐,也还是个女子,更是个爱中的女子。
她渴望着自己的爱人能够不用言语就明白自己的心意,不论怎样的挫折艰难都不说放弃,然周至川却一样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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