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入敌人内部
牟枳楒扶着文一禾坐在树荫下的一个木头长椅上,文一禾的手似乎还在微微发抖,牟枳楒有些歉意的道:“真抱歉,我……”
她还没说完,文一禾就摆着手制止了她,安慰她道:“挺好玩的,我只是第一次玩这么惊险的东西,一时有点不适应,休息一会就好了。”
还真是个善良心软的女人啊,明明怕极了,还在安慰牟枳楒。
而嘉浩却还兴奋地拉着妈妈的手道:“妈妈,你真厉害,太棒了。”
文一禾微笑着摸摸他的脑袋。
兜兜转转,游戏玩了一大半,天也不早了,三个人准备打道回府,走到门口那有拍照留念的,十块钱一张,嘉浩现在也不说话,直接就拉着牟枳楒的胳膊摇啊摇,这又哪里有不答应的道理?
如果真说这一天的收获,似乎就是牟枳楒收了齐嘉浩这个很忠诚的小狗腿。
于是在旋转木马的前面拍照留念,因为嘉浩喜欢那里闪啊闪的灯,牟枳楒抱着嘉浩,文一禾站在她身边,温婉的笑,乍一看真像幸福的一家人……
晚上,牟枳楒躺在床上,手中拿着白色的纱巾,是文一禾今天落在她车上的,淡淡的味道,似茉莉的清香,淡雅而温馨,如文一禾的人,如文一禾的家。
是的,今天牟枳楒去了文一禾的家,是文一禾任职学校的家属院,离学校很近,上班很方便。
家里的东西很简洁,也很柔和,让人很舒服,也很舒心。
这就是家所应该有的样子。
嘉浩向牟枳楒展示了他所有的玩具,似乎小孩子都喜欢向别人炫耀自己所拥有的财富。
牟枳楒对这些都不感兴趣,所以只是对小家伙敷衍的表示了羡慕。
牟枳楒记忆中她似乎从来没有什么玩具,母亲离开自己,父亲没有那个心思也没那个闲情给自己买玩具,他在忙着喝酒赌钱,与店里的小姑娘们调情。
当其他的小女孩给自己的布娃娃扎小辫,换衣服的时候,牟枳楒却和邻居的那些野小子们到处疯跑,拿着木头手枪玩官兵与贼的游戏,甚至有次他们跑到一个小土山,似乎只是一个废弃已久的窑,上面经常会有野猫野狗,当他们穿过草丛时,会刺溜儿一声窜出来,吓人一跳。
牟枳楒曾经在那里见到过一个被人丢弃的孩子,刚出生不不久的,弱小的,苍白的,闭着眼睛。
不知道是他摈弃了这个冷漠的世界,还是上天放弃了不幸运的他。
牟枳楒当时也还小,还不知害怕,跟其他的小伙伴一起对这个襁褓中的娃娃进行了一系列的猜测,当时不曾在意,然,多年后,牟枳楒却经常会想起那个孩子。
那个孩子不知道最后怎样了,或许被土山上的野猫野狗填了空腹吧,数年已过,土山也已平了,牟枳楒却会想起她,觉得自己和他其实是一样的,都被自己的父母所抛弃了。
不觉间,牟枳楒的思绪远了,文一禾走到她身边,看她坐在地上发呆,轻轻的推了推她,问:“想什么呢,喊你吃饭都没听见。”
牟枳楒抬头看着近在眼前的这个女人,白皙细腻的皮肤,乌黑的眼睛,淡粉色的嘴唇,不是冰冷的,不是苍白的,带着人体的温暖和关切的语气站在身边,牟枳楒微微笑笑,却不愿说自己究竟想了什么,道:“不好意思,我走神了。
嗯?做好饭了吗,挺香。”
文一禾拉她起来,道:“饿了吧,今天可真麻烦你一整天,快洗洗手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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