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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面色仍旧如常,只是在煞气差不多完全分散在体内的时候,将一只手递给了常道衡。
常道衡挑眉,不过是伸手点在了扶饮的手背上,就见不一会儿,方才完全扎入扶饮血肉之中的煞气便被一点点引渡回了常道衡体内。
常道衡说道:“你若不信,大可找其他人来试试。
白献不能彻底清除煞气深入骨髓的人,但我可以。”
扶饮看着自己的手,那里方才经受着煞气的侵蚀,苍白皮肤上肉眼可见的血红伤口转眼间愈合消失。
他说道:“那转修煞魔道的人呢?”
“当然也能。”
常道衡答道。
常道衡是献祭过自己的人。
他和白献这种被迫转修煞魔道却拒绝煞气源头亲近的人不同。
他身体的掌控权完全属于主上,能够供高级煞魔随意取用,但这同时也意味着他在煞魔体系上的与众不同……
甚至于凌驾其他煞魔。
毕竟对于煞魔来说,一个好用的容器,总是要能拥有更高的掌控力,才能够让它用得顺手吧。
而且无论再怎么样,大概也没有人想到,转修煞魔道甚至已经献祭自己的煞魔修者竟然还会反水、还能反水。
白献不过是普通的煞魔道修者,神智深处甚至是拒绝煞气的,对于煞气的掌控度也只是堪堪能够控制封停桑体内煞气的浓度。
但他不同。
献祭后的人对于煞气的掌控总是更上一层的。
所以常道衡能够不受限制彻底引走其他人身上的煞气,而白献不行。
扶饮沉默半晌,说道:“你要什么?”
常道衡不知为何笑了一下,却是没有回答。
良久,就在扶饮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便看见常道衡仰头,目光落在虚空中某一点,出神地说道:“我的死由我。”
扶饮面无表情地说道:“那你想什么时候?”
常道衡无所谓地耸了耸肩,“随便吧。
你不是要我帮忙么?除了白献之外,应当还有其他人吧?”
扶饮低头用魔气凝出一只传讯用的魔鸟,闻言点了点头,说道:“行。”
“喂,等一下,”
常道衡见他要走,赶紧叫住了,“我没这么快死的话,能不能给我换个好一点的房间?起码有个睡的地方呢。”
扶饮:“……”
扶饮从来没有听过进地牢的人能够提出这样的要求,一时之间哽住了。
地牢从建造之处便是用于关押穷凶极恶之犯,其中环境自然怎么磨人怎么来,哪成想过还有今天。
半晌,扶饮认真想了一下,随即说道:“我早已叛出师门,理论上来说并没有这个权限……不过给你带个能睡的床榻被褥还是可以的。”
常道衡:“……”
常道衡:“也行。”
扶饮便转身就走,没有丝毫停留。
等他回到了松峰,就见封停桑已经醒了,正要一掀被褥就下榻,被白献好说好歹先按住了,师尊站在一旁,幸灾乐祸地抱胸看戏。
扶饮进来之后,目光在封停桑手中一丝极淡的魔气上停顿片刻,随即若无其事地挪开目光,乖乖地凑到江衔身边,小声说道:“师尊。”
江衔弯了弯眼眸说道:“饮儿。”
扶饮看了一眼和白师叔低声争执得正激烈的封停桑,问道:“他们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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