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就机灵了。
“不过,”
扶饮说道,“我留在这儿,真的不会打扰您吗?”
“怎么会呢。”
江衔开始一本正经地瞎编起来,“神魂碎裂后又重新融合起来,为古今难见之事,向来看重天时地利人和,不仅如此,更重要的是神魂融合之人本身的意念。”
“我想我生,我便生。
我想我死,我便死。”
“天时地利人和已然满足,”
江衔声音低而轻缓,“而人有了牵绊,便会安宁,便会渴生。”
“……”
扶饮的手不自觉紧攥起来。
他耳边全是愈演愈烈的心跳声,扶饮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江衔的。
这样不同寻常的氛围,总是让人生出尝试一下的勇气。
浑身血液沸腾得几乎冲出体表,每一滴温热的血都在叫嚣着将内心压抑多年的旖念全盘托出,然后战栗期待着死……
或者生。
进一步是余生相见皆欢,退一步是剜心碎骨至暗。
扶饮……扶饮承受不了失败的后果,却又在此时无比渴望着另一个答案。
他忽然发现,原来自己并不满足于点到为止的师徒情。
扶饮至亲至敬,至爱至念的人,终是历过了生死,安安稳稳地重回了人世间。
他已经把师尊藏进了九重天。
这座宫殿四周密密麻麻的符文阵法只要一开启,这里就会变成只进不出的金玉牢笼,没有人能够闯进来伤害师尊,也没有人能够逃出去。
只要开启阵法,师尊就不用出去管那乱七八糟的烂摊子了,什么煞气什么叛徒,一切纷扰都可以与师尊无关,都不用他亲自出手。
而且……扶饮知道自己怕是很难忍住不会对这样全然信任自己,主动走进牢笼的师尊做些什么。
横竖都是死……横竖都是死。
扶饮甚至能够预想到若是他当真失败了,扶饮也能就这样把江衔锁在这个牢笼里,即便师尊厌恶至极,也只能完完全全属于他。
完、完、全、全。
太有诱惑力了。
扶饮的魂灵似乎飘出了躯壳,他就这么悬浮在半空之中,看着躲在师尊怀里的自己无声抬起头来,张了张口,轻轻喊了一声师尊。
而与此同时,江衔移开了搭在小徒弟脊背上不自觉颤抖的手,同时轻声道,“……饮儿。”
扶饮接下来本该顺畅流出的话语戛然停了下来,他怔了片刻,再想说出来时,方才魔怔一般的勇气忽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张了张口,感受着一瞬间像被冰水浇透结冰的血液,只能挤出几个字,“嗯……师尊。”
江衔也没有预料到两人会同时出声打断对方。
他方才发觉被打断的那一刻,自己的呼吸竟是有一瞬间的紊乱。
于是江衔默不作声地捏了捏指骨,缓了缓呼吸,说道,“怎么了?你刚才想说什么?”
扶饮抿唇,“……没什么,您刚才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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