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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清言站了起来准备送客:“娘子?你很久以前不是替我算过好几次了么?我有这东西?”
目光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后,风溯雪才道:“话是这么说没错,不过……”
他顿了片刻,才微笑着继续:“卦象这种东西,还是会改变的。”
朝门口的方向走了没几步,他又转过头道:“不用送了。”
风溯雪都这么说,墨清言自然是不会坚持的,只做了个请的姿势目送他离开,又坐下来歇口气处理桌上的东西。
翻弄间他又无意看见那被他压在一叠书下的纸,拿起来一看才发现是牧惜语之前在他位子上画的。
看她那像是很认真在写但还是七扭八歪,好似小孩子那般的字,他又忍不住失笑。
想象了一下她写字时候愤怒的样子,不知为何他心情突然好了那么一些。
说来,怎么觉得溯雪刚才话中有话呢?
另一边,离开了王府慢慢往回走的风溯雪脸上虽然依旧挂着淡淡的表情,但看起来心情似乎不错。
在牧惜语穿越过来之前他确实是替墨清言算过好几次,算配偶什么对他来说并非难事。
奈何算了好几次,一直都显示无卦,而且那并不是好似墨子临那般被人动过手,而是真正的算不到。
会有这样的卦象基本只有两个原因,其一是他想算的人已经死了离开这世界,其二便是那人还未出生,灵魂尚未在这世界出现。
当然,他不会告诉墨清言他现在已经算出东西来了。
这种事情,说了就不好玩了不是吗?嗯,他还是待在一旁看好戏就好。
等牧惜语洗完澡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风溯雪已经离开了。
墨清言回到房里的时候坐到了桌边,朝她勾了勾手指:“替本王捶捶背。”
本来想要不要挺起一回拒绝他,不过见他似乎真的很累的样子,又想到他从回来到现在都早出晚归,她还是善心大发地过去替他捶背了。
“你今日怎么扮成男子出门?”
按摩按到一半,面前坐着的人冷不防突然这么问了一句,吓得她手有点失力。
不过,她还是很冷静地拿出理由回答:“这样出门比较安全。”
“哦?原来你还会注意这一点。”
他还侧头看了她一眼,漂亮眼睛里的眼神让她想起那日晚上她一个人在街上晃的时候……
她撇了撇嘴:“没办法,像你这样的坏人太多。”
墨清言背对着她似乎笑了一声回答:“本王若真是坏人,你觉得你还能安全到现在?”
这语气听似云淡风轻,实际上似乎好像还有那么一点危险的味道。
为了防止让自己处于不安全的环境,她决定换另一个话题:“咳,对了我问你,知不知道天印城里有没有姓敖的大户人家?”
墨清言只想了一秒:“按你说的全天印城只有一家,门下产业是香坊,卖香料的。”
说着,他又反问:“怎么?你有兴趣?”
因为想起了何逸的事,她只呵呵一笑:“怎么可能?也难怪能够成功勾搭有夫之妇,原来是因为全身上下都是这种味道。”
如果敖家那千金是不知情的也就算了,那也算她倒霉,应该同情。
可人家不是呢,已经知道那男人有家室儿女还硬要勾搭,甚至仗着自己有钱漂亮还去打压人家,逼着人家和离不说,还差点赶尽杀绝。
墨清言听着牧惜语这么说,眼里淡淡的疑惑一闪而过,随即便听见她道:“咱府里用的香料不是他们家的吧?”
是的话明天她那份就拿去烧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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