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眠之行完礼便转身离开,连谢月择的话也不愿多听。
谢月择看着眠之的背影,心中乏力:“站住。”
眠之没有停。
谢月择站起来追了出去,他喘息着从背后抱住她:“眠之,别闹了好不好。”
“我过去对你不好,我都改,”
谢月择心脏跳得厉害,他有些喘不过气,缓了两下继续道,“我想了很久,很久,我没能体会到你的苦楚,这是我的不对。
我知道我活不了多久,眠之,等我不在了你就能得到自由,我送你离开,你想去哪里都可以,好不好?”
眠之的心倏地一痛,仿佛被一双无情的手揉乱,夕阳已彻底落下,沉沉的黑夜浮现,眠之心道,晚了。
她已经不再期待从上位者的手里得到自由。
谢月择紧紧抱住眠之,他想要一个回答,说什么都好,只是别沉默,别让他一个人唱独角戏,天都黑了,没人看的。
他明明将眠之抱在怀里,可他突然觉得眠之离他好远,好远,远到他都看不清了,只有模模糊糊的背影,他听不见她的言语,看不见她的欢笑,到最后,连那模糊的影她也不肯留给他。
“为什么,”
谢月择问,“我当真让你厌恶到一句话都不想说。
我真的要被鄙夷至此吗,眠之。”
谢月择疑心自己成了这世上最最糟糕的人物,他闭上眼,闻到眠之的体香,幽幽的,夜色里幽远:“我们不该如此,眠之,结局不该如此。”
谢月择松开了手,他已经把自己的脸面放在地上供眠之踩,脸剐了,他不能让骨架也坍塌。
可当眠之真的毫无犹豫继续往前走,连回头看他一眼都不肯时,谢月择还是做不到就这样看着她离去。
他叫了一个暗卫的名,他把她的去路挡住了。
“留宿吧,”
谢月择道,“孤身体不适,这是你该做的。”
他把自己的脸面捡了回来,贴在胸口好像就没那么难过。
他抓不住眠之的手,就暂且抓住自己的矜傲,表现得无情方能够止痛,他越是在意她越是厌烦,就像一场没有尽头的坠落。
从空中到淤泥,从淤泥到深渊,而深渊通往地狱,他永远也等不到落地的那一刻。
十八般酷刑,层林尽染,爱恨情仇痴缠,而风中只有落空的萧索。
空空荡荡,无枝可依,他坠入无边的地狱。
洗漱罢,躺在床上,两人都没有说话。
夜色深深,谢月择不知道眠之睡着了没有,他抚上她的脸颊,轻轻地唤她。
眠之没有入睡,可她装作不醒。
谢月择抚着她的眼尾问她怎么能够这么狠心,即使没有男女之情,难道自小以来的相依相伴都不作数了。
还小的时候,眠之还会跟他分享故事。
“哥哥,我今天又看了一个故事,里面有狐妖,特别美特别美。”
“哥哥,有人的时候我不这么叫你,皇后娘娘听到了肯定会骂我的。”
“哥哥,冲喜是什么意思啊,我悄悄摸摸地藏着,听到有人说我不过是个冲喜的贱民,贱民又是什么?”
“皇帝是这世上最有权势的人吗,我有些害怕,他是你的父皇,可跟你一点都不像。”
小小的眠之拉过谢月择的手,一点一点地戳他的手心,“哥哥就像月光,可陛下太吓人了……”
她凑近他,用小得不能再小的声音说:“他一定会吃人,跟妖怪似的。”
说完了她退开,自己哧哧地笑了,笑完了又有点害怕,左顾右盼怕别的人听到她说皇帝的坏话。
会被抓起来的,会被打板子,会流血会痛,她没有遭受过,可她看到别的人遭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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