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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川飞掐着毒医的肩膀,犹如索命的恶鬼般怒吼着:“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至少脸不行,你让她怎么看我!”
他已经很久不敢抱她,只有在她熟睡时,才敢拿着熏香靠近,抚摸她脸颊确认她存在。
至少脸不行,他得让她看见他。
毒医之前就因为黎川飞身体的情况苦恼过,他试过一些方法,外敷根本不起作用。
他也想过给黎川飞体内用药,但黎川飞怕毁了嗜血莲药性,拒绝了这个提议。
毒医急躁地想着,反正蟒毒又危害不了黎川飞的性命。
黎川飞与其在自己身上想办法,不如把曲秋儿毒瞎、剥夺她的嗅觉,这样问题反而迎刃而解了。
但毒医不敢把话说出口,他只能挣扎道:“楼主,不用药我真的没办法,您之前也都试过……”
黎川飞推开毒医,将毒医药台上的东西发狂扫落,两手撑在台上,抖着手压抑忍耐着。
“取镜子来!”
黎川飞命令着。
毒医连忙对外传话,让人取了面大铜镜过来。
黎川飞原本对溃烂处还存有一丝希望,可仔细看、面积太大,根本没有遮掩的余地。
而且按照他身体其余各处的情况,这个溃烂的范围只会越来越大,这才只是个开始,总有一天他会因此变得面目全非。
黎川飞搬了一处空屋,找来各种易容的工具,躲在屋子里试图想办法遮挡。
可是精细的易容药物,都是含着轻微毒性的,他担心毒性会通过溃烂的伤口影响他的血液。
他用粗糙的工具,把自己易容成了一个四不像。
黎川飞望着铜镜里的自己,痛苦蔓延着。
他们才刚互通心意、他们还来不及幸福。
黎川飞体会到曲秋儿隐瞒死亡时的心情,同样换作是他,他也不愿意曲秋儿看到这样的自己。
曲秋儿那么好的人,未必会嫌弃他、但他怎么能接受,让一个溃烂发臭的自己待在她身边。
黎川飞不敢让自己‘消失’太久。
他借口离开一段时间,然后精心培养了一个替身。
替身易容成他的脸,用着他的习惯,去到曲秋儿身边。
而他只能躲在暗处,偷偷观察注视他们。
替身将手搭在了曲秋儿的后背上,黎川飞将他召来,打断了他的手。
彼时他躲在昏暗的房间里,浑身的溃烂令他无处可去,他失去自己的脸,徒留左眼眼睛一小部分还是完好的。
黎川飞变得疯狂且偏执,他杀了一个又一个的替身,然后在曲秋儿向旁边人问起时,又培养‘新人’进去。
她的笑容应该是给他的;她的关心应该是对他的;她的每一次交流、靠近、拥抱,都属于他黎川飞。
曲秋儿不是没有察觉到异样,只是她昏睡的时间越来越久。
她不是江湖人,想不到易容这样的手段。
她那么信任黎川飞,根本不觉得黎川飞会骗她。
她苏醒后往往对着一个‘全新’的‘黎川飞’,哪里来不及深思琢磨。
她只觉得黎川飞变得有些怪,几乎对着每个替身,都会担心一回‘他’有没有心事。
那晚,曲秋儿主动抓住‘黎川飞’的衣襟,想让他陪她同床睡。
‘黎川飞’不敢应拒绝了,而角落里看着这一幕的黎川飞,回暗房扯伤了自己的半边脸。
他彻底变成一个怪物,溃烂的身体无时无刻不在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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