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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罪进得太深,他忍不住挣扎着撑起自己想要逃离,推拒了两下就被反剪了手肘,骨骼和关节都被牢牢卡死,大腿被膝盖挡住无法合拢,只能在重力作用下越分越开,全身的重量都压迫在身体相连的部位,顶撞的动作几乎让他产生了自己会被贯穿的错觉。
疼,太疼了,韧带像是被撕裂一般,深处的粘膜被碾磨得红肿,他在性事中就从来没有这么难过过。
他绷不住了,扭着身子用指甲去掐周罪的肩膀,断断续续地求他轻一点。
看他是真疼着了,周罪抱歉地吻了吻他的肩,然后把他拎高了一些,让他能堪堪跪着,但代价是顶弄的幅度加深了。
萧刺被顶得一晃一晃,疼痛消退了,但快感又找上他了,醇厚的欢愉酥麻了尾椎,身前的性器半硬着,泌出些稀薄的水液,丝丝拉拉地顺着大腿往下流,他想碰碰自己,但双手都被桎桔,只能无助地被顶起又落下,每一下起落是难受的,但激烈的快感暴戾地碾过每一寸神经,逼得他弯起了颈背崩溃地喘息。
他多嗦着,浑身都被情欲烧着了,就像一块棉花糖被放在烤架上,他整个人绵软地挂在周罪身上,每一块皮肤、每一条骨
骼都在颤抖、融化,顺着两个人的躯干往下流,留下一道道蜂蜜一样粘稠晶亮的水痕。
周罪亲吻他的耳梢的动作依然温柔,但底下的手法却又脏又色情,他拭去萧刻大腿内侧沾着的体液,把湿滑的水丝抹在腹股沟上,然后顺着去拒挖深凹的肚脐,滑过汗湿的小腹和胸口,重重地掺磨乳头。
他咬上萧刻的侧颈,偏头就能看到萧刻凸起的喉结和湿润的脸颊,听到他一声声低哑失控的喘叫,嗅到从他汗体漆的皮肤上沁出来的,成熟果实一般醉人而糜烂的味道。
那双他盛赞过的、笑起来微微下弯的眼睛此刻睁大着,微微失焦,温红的眼角漫在雾一样的水汽里,纤长的睫毛潮乎乎地黏成一片,正随着撞击止不住地颤动。
萧刻在昏茫中破碎地吐字,断断续续地喊他“周罪··…·…”
忽然间,周罪有一种被囚困的感觉,虽然他才是这场情事的主导者,但他知道,他陷进去了,陷进一个温暖的陷阱,一场势均力敌的搏斗。
他深深地顶入,和萧刻十指交缠,身体完全贴合在一起,然后用尽全力地拥紧他,好像要把他揉进骨血里一般,两个人就像两块彼此咬合的齿轮或拼图般紧紧相依。
周罪俯在他耳畔低声说了句什么,不管他听没听见,然后狠狠地凿进角道的最深处,最后用力插弄了几下,把粘稠的精液射在肉壁上。
萧刻被刺激得痉挛了几下,肌肉脱离了控制,精液是一股一股流出来的,他大张着嘴,无声地没入灭顶的高潮里。
一场极致的性爱,两个男性的碰撞和交融,激烈,野蛮,销魂蚀骨。
等到一切平息之后天都黑了,萧刻放任自己瘫在床上,满床满地的狼藉完全不想管也懒得看,他现在整个人都是放空的状态。
一场性事快把他榨干了,周老师牛逼。
周罪放完洗澡水出来,半跪在萧刻旁边,想抱他去洗澡。
萧刻赶紧说:“哎别动我!”
“怎么了?”
周罪有些担心,“不舒服?”
“没不舒服,舒服极了。”
萧刻笑了笑,舔了舔被咬破的嘴唇,“嘶”
了声,慢慢坐了起来,“太舒服所以我有点敏感,你碰我我怕我思想高潮。”
最亲密的事儿都做了,萧刻还有什么说不出口的。
他说完自己都不觉得害臊,下地跑着去了房间里的浴室,还回头叫了周罪一声:“来周老师,泡个澡。”
浴缸里的水流舒缓地流动,按摩功能一开觉得身上那股酸疼的滋味儿缓解了不少。
萧刻心说跟个款爷搞对象儿的确有好处啊,周老板浴室太奢华了,十二万的浴缸躺着的确很享受。
刚才他也算开启新世界大门了,从来没这么体验过。
是他主动躺下去的,也不是多伟大非要奉献,就是觉得真让他压着周罪干一场可能有点吃力。
两人身材上就差了些,而且萧刻私心里不想让周罪在下面,他喜欢的就是周罪这个人,他的长相他的气质他的一切特征都是萧刻最喜欢的,尤其格外喜欢他的强攻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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