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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是因为这兄弟两个都随主家姓袁,单是这训练有素、规矩森严的劲儿,也不是寻常一盘散沙一样的衙差能够拿来比较的。
从这一点来看,慕流云对袁牧又多生出了几分敬佩,仆从往往是主人的影子,只有身正的时候,影子才会正,仆从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着主人家的品行细节。
袁氏兄弟跟着几个江州府的衙差,押解着郭泓清乘了一辆马车离开,慕流云以为从殓尸房回慕家尚有一段距离,袁牧可能会想乘车,结果袁牧却提出走回去,她便老老实实跟着走。
不过想一想倒也合理,袁牧练武时的模样她是见过的,那身姿!
那气势!
虎步生风,行云流水,养眼得很!
怎么看都不是那种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草包!
别的王孙贵族慕流云也没见过,但从各路传闻也大概能听得出来,那京城里许多公子哥儿有多么的纸醉金迷,反观袁牧,无论样貌、才能还是手腕,与那些人都绝不能相提并论的。
一路无言,袁牧走在前面,慕流云不敢有丝毫僭越,亦步亦趋老老实实跟在他身后,这样一来不知不觉之间,他们的脚程倒是快了许多,没多久便到了慕家。
“慕司理,本官有一事觉着好奇,衙差押解犯人,司理自掏腰包买吃食,这可是江州府或者太平县的地方惯例?”
袁牧进了慕家大门,并没有急着回偏院去,而是在院子里的石桌旁坐了下来,问慕流云,“可是杨知府指派下来的?”
“并非如此,这都是兄弟之间相互关照罢了!”
慕流云很想把这口黑锅毫不留情地扣在杨知府的头上,毕竟这种歪风邪气的的确确也是因上行下效而来,但是她怂,她不敢。
等无头女尸的案子结了,袁牧便回那提点刑狱司做他的四品京官,再过些日子,说不定凭着个什么由头,就被他那个面子大的不得了的老爹召回了京城,从此以后,可能这辈子两个人都未必还会再见到彼此。
杨大人却不同,这家伙把看家的本事都使了出来,也就只够爬到这个位置上坐稳,慕流云也没指望凭着一个从八品的芝麻官往上爬,那就注定还要在这山羊胡子手底下讨生活。
总不能现在图一时口舌之快,给自己以后的路上埋下那么大的一个雷。
“替官府办差,本就是职责所在,而且一些出身贱籍的衙役,司理倒是不与他们见外。”
袁牧对慕流云与那些衙差称兄道弟这事并不惊奇,之前等着抓那个猎户的时候,他便目睹过衙差与慕流云之间分外熟稔的态度,只是有些好奇。
“出身这种事……”
慕流云从来不将出身高低放在眼里,在她看来,善恶就是善恶,是骨子里的人性使然,与出身富贵或者贫贱都无关系。
所以听了袁牧的话,她张口刚要说,忽然意识到这话不对,袁牧可是一个出身显贵之人,自己那么一说便有指桑骂槐的嫌疑,于是连忙改口:“那些当差的兄弟也不容易,平日里差事多,每个月的柴薪钱也不多,还需要上上下下多方打点,刨除之后便所剩无几了。”
“哦?一个小小衙差,有何需要打点的?”
“大人说笑了,”
慕流云笑了,“有的人打点是为了前程,有的人打点仅仅是为了保住眼前的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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