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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的意思是?”
慕千舟问。
“你们昨日有何收获?”
谢嗣白不答反问。
慕千舟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意:“托这鬼丫头的福,我们知道了那死去的庞姑娘尸体就在袁定溪宅子后面的荒园子里。”
“好!”
谢嗣白突然激动的一拍茶桌,震得桌上的茶碗里的茶水都漾了出来,洒在桌布上,也把一旁神游的苏安然吓的回了神。
谢嗣白说:“既然暗查已经很难有什么收获,又遇到这么凶险的行刺,我们就凭手头的证据,公开身份,拿了袁定溪!”
慕千舟面带思索的表情:“这样妥当么?如果他只是这一条链上的小虾米,这样一来会不会……”
“我主意已定!”
谢嗣白没有容慕千舟说完就打算他道:“只有这样才能保证不前功尽弃。
袁定溪上头的事情,可以押他回京之后慢慢审问。
亮出我吏部尚书的身份,至少可以保证没人敢再公然行刺我们了。”
末了,谢嗣白意味深长的说:“我昨夜已经险些被召去了鬼门关,不能再把你们也置身险境了。”
慕千舟了然的点点头,同意了谢大人的办法,他清楚,自己此次随同谢大人也是因为谢大人的抬爱,不然凭他一个没有任何官职的儒生,对这种事情也是毫无置喙的余地的。
如果说这一天原本只是沥南县再平常不过的一个日子的话,那么明年的这一天一定会成为一个节日。
当谢嗣白亮出身份招来邻县的官差协助自己把袁定溪从栖凤楼的新人花魁房中揪出来投入囚车,又把冤死的烈女庞姑娘的遗骸从袁府后园的枯井里找到并予以厚葬之后,沥南县的老百姓看向谢嗣白的眼神,按照苏安然自己的说法就是——好像他是上帝一样!
这个袁定溪,虽然花钱买了个官来做,实际上纯粹是个草包加蠢蛋,看到谢嗣白出现在自己面前时惊讶的好像见了鬼一样,但是却嚣张狠戾不起来,因为他心里清楚,眼前的是朝廷的正三品大员,自己一直仰仗的靠山在他面前也不过是个小角色罢了。
不过他坚持称,他确实派人想要行刺谢嗣白三人,但是坚决否认在刺客失手之后又对刺客也进行灭口的行为。
可是,谁在乎呢?从袁定溪被剥去了官袍那一刻起,整个沥南县就好像开始了一场盛大的庆典,所有的百姓都喜气洋洋,一直到谢嗣白三人启程离开的时候,还有很多之前饱受袁定溪欺压却无能为力的人追着他们的马车又是跪拜又是感恩,使得出城的路变得异常拥堵。
因为押着重犯回京,他们不能像来的时候一样随性,也没有时间停下来打尖住店,只能备下干粮和水,日夜兼程的往长安赶。
谢嗣白的肩伤因为得到了及时的处理,所以并没有给他造成很大的困扰。
可是另外一个人却莫名其妙的出了状况。
慕千舟生病了。
之前苏安然并没有留意到,一直到三个人不得不挤在同一辆马车里赶路的时候,她才发觉慕千舟真的是很不对劲。
启程的第一天,白天的时候他还一切正常,可是到了夜里,他的脸色越来越白,额头上还渗出一层薄汗,起初苏安然还以为是因为空间相对狭小所以空气滞塞所以让人觉得闷热,可是到了后来,等到慕千舟浑身开始不可遏制的发起抖来,即便再迟钝的人也能感觉到他的不对劲了。
“你怎么了?”
苏安然有点儿担忧的询问慕千舟,而他只是摇摇头,神情看起来很痛苦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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